媒體的口水和筆墨太靈動,搞錯了主題,那可就全盤皆輸了。
顧景臣被問笑了,說話的聲音已經陰森森的:“當然是希望她紅,越紅越好,讓她明白我的愛……”
……
在宴會的賓客們相談甚歡時,簡寧看到傅天澤和沈露去了露天陽臺,又出來,似乎鬧得不太愉快。她的目光絕大部分都落在傅天澤身上,無論是明是暗,都可以感覺得到傅天澤的一舉一動,也可以讓傅天澤看到她對他的在意。
簡寧當然明白,在這種場合下,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傅天澤絕對不會來找她。那麼,她便只能為他們的碰面製造機會。
簡寧又坐了會兒,看到傅天澤在宴會廳最中心的位置跟一位名流及夫人說著話,她便站起來,叫住了一位服務生,問清楚後,便朝出口走去。
在簡寧與服務生說話的時候,傅天澤只需要眼睛一瞥,應該就可以看到他們,而從她離去的方向,肯定猜得到她要去洗手間。
依照傅天澤的個性,他今天要是不問清楚她和顧景臣的關係,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因為腳還有點疼,簡寧獨自往洗手間的方向慢慢地走著,卻時刻聽著身後的動靜。眼看著她要步入女士洗手間了,背後有一隻手猛地將她攔腰抱起,拖進了男洗手間。
門“嘭”的一聲摔上,在簡寧出聲尖叫的瞬間,熟悉的唇帶著紅酒的味道將她的叫聲堵住——
無論是抱著她的這個人身上的味道,還是他唇舌間紅酒的味道,通通都讓簡寧作嘔,不需要看到他的人,她當然都認得他是誰。
傅天澤。他來了。不出她所料地追了過來,而且,什麼話都不說,便對她實施瞭如此粗暴的強吻。
簡寧從最初的掙扎到慢慢地放鬆身體,她用真實的反應告訴傅天澤,她知道是他,不是別人。
在接吻的同時,洗手間的門被傅天澤從裡面反鎖上,傅天澤的吻也漸漸從粗暴到溫柔。
吻著吻著,傅天澤忽然嚐到了鹹鹹的味道,他疑惑地睜開眼睛,退出一些距離朝懷中的小女人看去,發現她緊緊閉著的雙眸顫抖不已,有兩行淚滑下白皙的臉頰,她的唇顫抖,整個人都抖得厲害。
見傅天澤鬆開她,她才慢慢地睜開眼,透過朦朦朧朧的淚霧看著他,她問:“大叔,你今晚為什麼要來?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
傅天澤的心裡堵得厲害,他閉了閉眼,又深深地凝視著她,他異常惱怒地說道:“小丫頭,是他嗎?是顧景臣?他一直纏著你?”
簡寧聽了這句問話,頓時咬緊了嘴唇,死死咬住,她不肯回答,眼神躲閃著逃避他的追問。
傅天澤卻一定要問個清楚,緊緊扶著她的肩膀,彎下身體逼視著她,重複道:“是他嗎?告訴大叔,是他纏著你、威脅你?”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問了!不要!”簡寧的情緒瞬間崩潰,揮舞起小拳頭一下下打在傅天澤的胸口,她的眼淚卻決了堤似的掉個不停,她哭得肝腸寸斷,毫無形象可言。
傅天澤被哭碎了心,她打得多重,他的心就有多痛,什麼都不再問,他一把將情緒激動的簡寧狠狠摟進了懷裡,抱著她吻著她的發頂哄:“哦,寶貝,寶貝,都是大叔不好,都是大叔不好,寶貝別哭……”
簡寧將平生最大的哭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像一個完全控制不了情緒的小女孩似的徹底崩潰,她回抱住傅天澤,委屈地往他懷裡鑽著,她的聲音都含糊不清了:“大叔,我愛你,你知道我一直愛你嗎?為什麼我要愛你呢,我如果不愛你,就不會這麼痛苦,他也不會有可乘之機……”
在一個男人失去理智的時候,他的心最容易被蠱惑,會放大對一個可憐楚楚的為了他而受苦的女人的愛,也會放大對那個橫插一腳、想要奪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