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就湊了過來,他十分想與這些權貴少年親近,君之勉就將位置爽快地讓給了他,趁君逸之以主人之姿交待小太監拿果子點心的功夫,自己又坐到了方才的位置,只不過這回,看的是俞筱晚的牌。
“為何看到我總是躲?”君之勉看著牌,忽然小聲問道。
俞筱晚一怔,隨即一笑,“勉世孫多心了。”
“不是多心,你認出了我是誰,所以怕我嗎?在晉王府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認出我了。”
這一回俞筱晚真是心驚了,手中的牌捏著,忘了放下去,君之勉就從她的手中抽走牌,幫她出了。之後君逸之叫了曹中敏過去接他的位置,也坐了過來,從中打岔,總算是解了俞筱晚的圍。但之後玩了些什麼,俞筱晚根本就沒印象了。
尋了個時機,君逸之悄悄將俞筱晚拉到一邊,輕聲問她是怎麼回事。俞筱晚便將君之勉曾潛入曹府,被她撞上的事兒說了。君逸之的眸光閃了閃,勾起唇角道:“你還怕他承認當過賊麼?”
俞筱晚這才定了定心,是啊,堂堂親王世孫,跑去當賊,他敢認麼?只不過,他瞞了這麼久,為何要忽然點破呢?
君逸之卻是在想,堂兄是聽誰號令的,查到曹家去,難道也是在查那件事?這時候忽然自揭身份,莫非是想從晚兒的口中探知什麼?
正想得入神,君之勉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兩人身邊,噙著一抹高深的笑,緩緩道:“大家說行酒令,你倆躲在這兒,是怕罰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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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要先除了嫡妻
面對君之勉半是調侃的言辭,俞筱晚沒有回應,只微微福了一禮,便提著裙襬娉婷地到船艙裡去了。君之勉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君逸之好幾眼,淡淡地道:“你們的交情不錯,她居然連這種事情都跟你說。不過你應該知道什麼事情能傳出去,什麼事情要悶爛在心裡。”
君逸之斜睨了君之勉一眼,皮皮地笑道:“我明白的時候自然知道什麼事情能說、什麼事情不能說,可是我喝醉的時候就不一定能管住自己的嘴了,然,若有人想跟我搶人,我的心情就會不好,心情一不好,就喜(3UWW…提供下載)歡喝酒,一喝酒,我就會喝醉。”
君之勉盯著他看了幾眼,冷冷一笑,轉身便回了船艙。想威脅他?他才不信君二這傢伙的鬼話,縱然他夜潛官員府第是重罪,可是連帶著也會壞了俞家小姐的名聲,看君二對俞家小姐那著緊的樣子,想必不會這般魯莽。
等君逸之也進了船艙,惟芳早讓太監們將三張方桌拼成了一張長桌,十六名少男少女團團圍著坐下。自家姐妹挨個兒坐在一起,身旁一邊是自家的兄長,另一邊是旁的小姐,免去了男女混坐的尷尬。
上好的葡萄酒和新鮮果子、精美糕點擺了一桌,最令人矚目的是桌首主位的一套十八件、一個套一個盛放在一起的酒杯,頂上最小的那隻酒杯只龍眼大小,只能盛一錢酒,下面最大的酒杯,足有菜碗大小,恐怕能裝下半斤,這是給輸了的人罰酒用的。惟芳是主人,由她起頭開了酒令,以今夜的月色為題,吟道:“初生似玉鉤。”,詠完見眾人沒有異議,便將酒杯推開。
坐在她下首的君逸之則接道:“裁滿如團扇。”也免了酒。
在座的都是名門望族的子弟,自小進學,這種普通的聲律之類的遊戲,倒是攔不住,但接得上與接得好還是有區別的。曹中睿最擅此類詩文音律,每到他時,都有佳句,便是穩重如韓大公子,也不由得輕聲同弟弟說道,“你這位學弟到底是個有才的,以後多帶他來參加一下府中的詩會吧。”
韓世昭略一遲疑,只不便在這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