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應該差些。
君逸之卻含笑蹲下,飛速地將手指搭在乞丐的手腕上,催動內力,那乞丐“嗷”一嗓子叫了出來。他立即大皺眉頭,搖頭嘆息,擔憂的模樣讓所有人都跟著他一同嘆了一聲,“傷得重、太重了,必須好好醫治。從安吶,去請南城兵馬司的黃大人來。”
從安立即喏了一聲,撒腿就跑。那乞丐聽著這話不對勁,受傷了也當是上醫館,叫兵馬司的大人來幹什麼?他就乘小公子拉著少年問病情的當兒,扭頭就跑,卻不曾想俞筱晚早堵住了這邊的路,也沒攔他,只伸腳一絆,直摔了他一個狗吃屎,哎呦哎呦地叫個不停,而俞筱晚早被君逸之拉出老遠,他想賴在俞筱晚頭上都不行。
還沒想出更好的勒索辦法,人群又散了開來,一位少年軍官,帶著幾名士兵走到近前,蹙眉問道:“就是這裡?”
從安忙點頭,“是啊是啊。”
君逸之就一巴掌拍在從安的後腦勺上,斥道:“叫你去請南指揮使,你叫這個唱戲的來幹什麼?”
俞筱晚暗歎,這位君之勉公子怎麼來了,看樣子兩人又要吵了。
君之勉肅容道:“我就是南城指揮使,昨日才剛剛上任的,有事跟我到衙門裡說吧。”話不多說,直接一揮手,幾名士兵就強拖著乞丐走了。
惟芳公主上前捶了君之勉一拳,“我才不去你們衙門呢。”
君之勉抽了抽嘴角,只得道:“好吧。”又暗暗作了個手勢,算是給皇姑姑見禮。
俞筱晚也跟著惟芳公主福了福,柔聲道:“小女子是來看熱鬧的,便先告辭了。”
君逸之忙道:“你快走吧。”
君之勉寒星般的眸子一眯,“是你是南城指揮使,還是我是南城指揮使
君逸之也學著他眼睛一眯,手指著惟芳公主道:“為什麼她可以走,她卻不能走?你徇私枉法!”
兩人就在大街上開始大眼瞪大眼,瞪了半晌,君之勉冷哼了一聲,“誰也不許走。”
惟芳公主一聽就撅起小嘴,“討厭。”隨從忙道:“沒事的,衙門裡也好玩。”她隨即又高興了,轉頭問俞筱晚,“你有馬車沒?”
俞筱晚含笑搖頭,“沒有。”有也不能給她坐,她現在還穿著男裝,傳出去會成什麼樣子。
君之勉便指著剛才君逸之坐的茶樓道:“就到這裡談吧,問一問就成了
仍舊包下之前那間雅間,一行人上了樓,士兵們將樓梯口看管了起來,不讓閒雜人等上去。君逸之故意落後兩步,跟在俞筱晚的身後,極低聲地道:“膽子真大啊,居然敢在大街上給男人診脈,就是隔著絹帕又如何,傳出去不會被人說嘴麼?你有沒有腦子的?”
俞筱晚辯解道:“一則我戴了兜帽,沒幾個人看清我的樣子,二則看見她有難,我自然要幫一幫。”
君逸之冷哼道:“你幫她、誰來幫你呢?本來就是孤女,鐘鼎之家的親事就不好說了,還這般沒頭沒腦……”
話沒說完,俞筱晚就嚯地轉過身面對他,站在兩階樓梯之上,居高臨下地仰視,俏臉繃得象鼓面,“我的親事不勞君二公子您操心!”說罷甩袖走了。
君逸之被她突如其來的怒火弄得一怔,惟芳公主立即八卦地湊過來,“你怎麼知道她不好說親事,誰家要跟她說親事?”
君逸之摸了摸鼻子,支吾道:“我只是告訴她這樣的後果……是打個比方。”
“且。”惟芳公主白了他一眼,“關你什麼事啊?人家的長輩自然會說,哪用得著你來說!”
說完也噔噔噔上樓了。俞筱晚已經進了雅間,君之勉候在門口等惟芳公主,與君逸之對上目光,就譏誚地挑了挑眉,待惟芳公主進了雅間,便跟著進去。
君逸之哼了一聲,“狗咬呂洞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