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嗯。
白大少爺點齊人手,白大老爺便要帶著他走人,他卻說要去茅廁,丟下眾人直接奔了後宅,推門進了羅扇的房間,見那丫頭正在床上趴著抹眼淚,大步過去扳住溼漉漉的臉蛋兒便狠狠地吻住了雙唇。
羅扇淚眼朦朧間根本沒反應過來,頓了一頓才開始驚慌掙扎――尼瑪綠蘿綠蔓還在房裡啊混蛋!
綠蘿正蹲在那邊地上熬藥,見這情形臉蛋一下子成了大紅布,又不敢太過明顯地嚇跑掉,只好就這麼蹲著一步步蹭出門去。綠蔓從側室裡出來,火辣畫面看個正著,一轉身又回了側室,將門輕輕一關,臭哄哄地悶在裡頭不敢出聲。
羅扇被這人連嘬帶啃地吻得險些大白眼一翻窒息暈厥,好容易收了嘴,兩隻手卻伸過來氣勢洶洶地解她的裙帶,直嚇得她鼻涕泡都吹了起來,然後“啪”地一聲碎了:“你幹什麼?!白沐雲!你瘋了?!你住手!”
白大少爺一歪頭咬上了羅扇的脖子,再從脖子咬到鎖骨,從鎖骨咬到圓鼓鼓的小胸脯前,隔著薄衫在那上面用力一吮,引出一聲又羞又惱的驚呼,手上也根本沒有要停的意思,三兩把將裙帶扒拉開,然後就往下扯裙子。
“白沐雲!你住手!我喊人了!我喊了!”羅扇方才哭得頭暈腦脹,此刻更是腦脹頭暈,淚水糊著眼睛,眼前一片混沌,身上又疼,不敢使勁亂動,只好胡亂揮著手劈頭蓋臉地對著男人一陣砍菜切瓜。
白大少爺由著她打,一路只管啃咬著往下滑,裙子扒至膝下,兩根白嫩嫩的腿在眼底晃起了一片奶色波紋,像她親手做給她的奶油冰淇淋,絲滑柔潤,讓人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飢渴,無一處不火熱。
吃了你。白大少爺紮下頭,找準最甜最香的地方,伸了舌尖狠狠地舔掠過去,羅扇一下子被電擊中,全身痙攣,成了麻辣蝦,成了桃花酥,成了棉花糖,成了奶油濃湯,麻麻酥酥軟軟滑滑,好不舒服,又好不羞惱。“白……呵……沐雲……”無限空虛的一聲喟嘆把怒斥全都堵在了喉嚨裡,十個腳趾頭輪番蜷起又輪番乍開,充分展示主人這具肉身的肢體靈活性,看上去無論什麼高難度的姿勢都是可以做得出來的。
白大少爺又想起了方才的事,一片火嘩啦啦地在全身燒了起來,惱怒再生,索性把裙子一氣兒扒下去,而後兩手一握,扯起那正動得熱鬧的小腳丫分別架在自己的雙肩上,惹來身下這已呈“亓”字形的人兒一聲痛呼――怎麼,屁股疼?哼,忍著!
亓字人的下半身已無寸縷,為了方便上藥和傷處透風,褻褲一直沒有穿著,此時鮮白粉嫩朦朧繽紛的小秘密就那麼花兒一樣盛開在眼底,直接把某人的怒火中燒改作了欲。火中燒――然而,不行,他是來教訓她的,不是給她好處妙處天人勝處的,所以不行,得繼續教訓她。
亓字人羞成了通紅的水煮蟹,顧不得疼痛百般掙扎,不斷地變換著字形,一會兒變成個“方”字,一會兒變成個“文”字,一會兒又變成個“亢”字,眼看還要挑戰高難度的“”字,被早就對看圖識字不耐煩的白大少爺握住腳腕子向兩邊一扯,標準工整地落在了楷體“大”字上。
“白沐雲――”大字人惱羞成怒變成了“火”字,“你死開!我已經休了你了!不許你再碰我!”嚷也不敢高聲嚷,聲音一壓,反倒像足了欲拒還迎,伸著雙手去遮擋身下的秘密,卻又讓人更起了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
白大少爺對這人的大放厥詞不予理會,一彎腰,張嘴咬住擋住秘密的手,叼起來丟過一邊,然而那手很快又回到原位,還企圖摳他的鼻孔,火氣便又上來了,扯過丟在一旁的裙帶,一手一個薅住這兩隻不知好歹的小手,兩三圈纏綁在一起,舉過頭頂摁在床板上,裙帶另一端拴住床欄,徹底將之cosplay成了待宰的羔羊。
“放開我……”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