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我讓你在巴魯尼身邊學醫,是想讓你能掌握一門生存技能,你不要盡幹些侍女們做得活。”十二歲的年紀在二十一世紀尚在父母的懷裡撒嬌,可在這時代男子卻已經算長大了,特別像他這種奴隸出生的孩子,如果沒有一技傍身,早晚餓死在街頭。
“女王陛下討厭我嗎?”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泫然欲泣,樣子像極了一隻被遺棄的小狗。
“不是!你別哭啊。”沒見過比女孩子還愛哭的男生,當初救他的時候也是這樣,他哭得慘兮兮的,讓她捨不得丟下他。
她妥協的嘆了一口氣,“我想洗個臉。”
“我馬上端水給您。”那張紅潤潤的小臉立刻眉開眼笑,一溜煙的閃了出去,又一溜煙的閃了回來,小小的身子正捧著一盆溫熱的水,像獻寶似的端到她面前。
她伸手接過,擰乾帕巾擦試著額頭上的汗珠,腦子裡開始為剛才的夢疑惑著,她怎麼老做夢,這次又是什麼意思。
“女王陛下要不要吃點東西?”
她搖頭,努力回想著那個夢的經過。
“那您想看書嗎?”
她又搖頭,根本沒聽見他說得話。
“要下棋嗎?”
她還是搖頭,心裡總有種異樣的感覺,讓她理不出頭緒。
不一會兒,她耳畔就傳出一陣抽泣聲,“女王陛下,果然是討厭我。”
她抬眼,看著快哭出來的貝羅斯,他紅著雙眼,眼眶溼乎乎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她捂住額頭,“別哭了,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了。”
“是!”貝羅斯那張可愛的小臉又恢復到了先前的歡喜樣,速度比翻書還快,瞧他興高采烈地模樣,她像是看到了一隻搖著尾巴的小狗,正圍著主人身邊團團轉。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起身,走出寢殿,想著出去透透氣也好,至於那個夢或許只是一個普通的夢也說不定,她也就放寬了心。
走到殿廊上,她仰天看著遠處的夕陽,橘紅色的餘暉在天際邊徘徊,空氣中已經少了一份炎熱,吹起的微風帶著一絲涼爽,讓她精神也為之一振,一時間煩惱盡掃。
她靠在廊柱上,吹著風,視線落在寢殿旁的蓮花池上,碧波盪漾的池水也被染上了一層金桔色,仿若金色的綢緞,美不勝收,令人忍不住想去碰觸。
不過,她沒那麼做,因為那些奉命看管她的侍衛還在,只要她想靠近一步,他們準會把她五花大綁的送回寢殿的床上。
“貝羅斯,你相信預言嗎。”她想起路斯比爺爺的叮嚀。
“相信啊。”他稚氣地回答,踮起雙腳,手拿扇子,不住地替她扇風消暑。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她差點忘記他也是這個時代的人,也是個神論者。
她不明白為什麼不能靠近水池,路斯比爺爺也沒有明說,更甚者,連出皇宮的自由都受到了禁錮。
“女王陛下不相信是吧,也對,您從小就不相信這個?”紅彤彤的小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還肯定地點了點頭,下一刻,又像是說錯了什麼似的,連忙捂住嘴,傻笑起來。
“你剛剛說什麼?”阿爾緹妮斯怪異的看著他,他說話的語氣怎麼像是從小看著她長大似的。
他連忙揮手,“沒有,沒有,我是說您的樣子就是不相信嘛,想必從小就不太喜歡這個。”
她狐疑的看著他,可是他臉上除了俏皮可愛之外,什麼都沒有。
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貝羅斯干笑了幾聲,鼻子也跟著聳動了幾下,“女王陛下,你又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明知道他在岔開話題,她也沒去深究,只不過他可愛的有點像只小狗,而且還是那種最無害的,不免也跟著他的話題說道,“什麼味道?”
聽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