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啥,秦家的家長,沒一個稀罕他的錢財。
她聽著笑笑,不以為然,兒時的情份早已淡下。父母雙亡以後,她繼承著鉅額保險金,日子過的安靜而沒有風浪。
她怎麼也想不到會在二十二歲時,會嫁進秦家,做了他秦一諾的妻,摘了這一枚閃閃發光,人見人愛的大鑽石,戴到了自己身上。
更沒料到,她與他之間,隔著這樣一個傳奇的過去,點點滴滴,全是愛的印跡。
“情子……”
他放開了她,眼神賊深,賊亮,低聲喚她,唇角上翹,笑的欣喜。
“恩!”
“那個,吻上去有點不一樣!”
語氣有點像抱怨,但含笑中露著幾分促狹,他在她耳朵低聲說:“怎麼這麼乖巧,你的潑辣勁兒呢?”
手指捉著她幾絲劉海擺弄著,眼睛眨呀眨:“而且,還這麼容易臉紅……唔,呵呵呵,真是有趣……那會兒時,你可沒這麼好擺弄!”
她的臉,漲的通紅,哎呀呀,這個可惡的冤家,竟然笑她——手一勾,扣住他的下巴,狠狠往他唇上咬上一嘴巴。
“呀呀呀,你……你怎麼搞偷襲!”
嘖,下手還挺重,都要見血了。
若情瞅著他唇角的牙個齒印,露齒一笑:“你不是嫌我不解風情嗎?現在夠味了……呀!”
一陣低呼溢位唇,這個無恥的男人攔腰一抱,人就被捲到了他手臂上。
“嗯,還不到火候……哈,秦太太,不如,我們回房,慢慢找感覺!”
語氣曖昧,素來深沉的眼,似乎點了兩團篝火一般,泛著熱辣的光。
她微微有些侷促。
今夜,會是他們遲來的洞房花燭?
好像沒什麼大不了,但是,一顆心,奇怪的懸了起來——五年夫妻,從未逾矩半分,今宵後,他們便是名副其實的夫妻!
他笑開懷,低頭往她唇上印下一吻,抱著她,大步跨上旋轉樓梯,鏗亮的皮鞋,踩在臺階上,發出極有規律的聲響,一聲接一聲,敲在她心頭,惹的她莫名生慌。
房裡開著燈,五彩的吊燈,閃著極有意境的朦朧桔光,他將她放在柔軟的床,頎長的身軀覆到她身上,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緊張,用手颳著她的臉膀,深深的看著,溫聲問:“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
“呃,你想我說什麼?”
她捏他的鼻子,努力壓下某些恐懼,十指纖纖,插~入他清爽細密的黑髮裡。
他凝神一睇,忽又一笑,親她額頭,轉了話題:“洗澡水我已經讓人給你放好了,不如,我們一起去洗洗,然後,上床再聊……”
“一起洗?”
若情一怔,有些傻,搖頭:“不要不要!”
忙把人推開。
哦,要命,臉燒起來了哦!
身側的男人噗哧噗哧直笑,盤坐著直勾勾的欣賞著她這份窘樣,遠古的記憶只刻在心上,他所認得的小丫頭,總是淡定的,總是溫潤的,從沒有這樣的驚慌失措,眼神露著無助。
是的,她不習慣他碰她,雖然,心理裡已經接受他,但,這具不識情慾的身子,依舊戴著只屬於林若情的純淨符號。
哦,天吶,他真是愛煞了她一層層泛羞潮的小樣兒,迷的他“春心蕩漾”,心猿意馬。
他故意湊過去細細看她:“為什麼不要?又不是沒洗過?你還記得嗎?在宮裡的時候……我們還在溫泉池裡……嗯,你懂的……別有意趣的不是……”
哈哈哈,逗她真好玩!
好玩極了!
豔極的臉蛋兒,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嫵媚生春,可以秒殺男人的心臟。
待續!
正文 番外:遲來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