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只要可以離開這裡就成。
兩個人越說話越多,紫珞聽得出來,木伯並不像一般的山人,更多的像是隱士,談吐很是不俗。
末了,他甚是惋惜的長嘆:“聽得出來,你是個有心眼的姑娘,怎麼就和我家主公不投緣呢?主公性情溫和,一表人才,誰能嫁他為妻,那是三世都修來的福氣,可惜了,姑娘竟如此的冷待我家主公。要是能成對兒,那該是多麼登對!”
紫珞沒有應話。
一個時辰後,他們終於走出了丘陵,越過一叢約有一個人高的茂密的野荔叢,紫珞赫然看到有一匹駿馬被拴在一個破落馬棚裡,不遠處有個矮茅屋。
木伯說,這一帶是他的山地,有時候,野荔成熟的時候,他會趕馬到這裡來看果子,趕愛偷吃山荔的野豬——聽他的口氣,日子怡然過的有滋有味:這種田園生活,一直是她最最想得到的,可惜惹上了金晟,註定這輩子不可能再歸於平靜。
臨別又道了幾句,跨上馬後,紫珞用一個繩子將凌兒梆在自己身上,抱拳道一聲多謝,便絕塵而去,衝著木伯指點的方向而去。
明知道一下子不可能飛回康城,但她是那麼渴望的立即回到金晟身邊,帶著他們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回去。
孩子受不了這樣的顛波,急馳中,她只覺得娃娃在不住的扯她的衣裳:“孃親,我難受……”
她停下來,暗淡的月光底下,只看到娃娃的臉孔泛青起來,左右看了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該如何是好?
夜色寂寂,馬嘶長揚。
突然間,自身後狂奔而來數騎,其速度,絕對遠勝於她跨下的座騎,紫珞緊張的嚥了咽口水,踢了一下馬肚,馬揚蹄而去,懷裡的娃娃,又扯她衣裳:“孃親孃親,那是碧姨的馬,我聽出來了,有鈴鐺聲,凌兒親自繫上去的……好聽極了!”
紫珞勒住馬,細細的聽,果有一陣陣隱約的鈴鐺聲,在無邊無垠的夜色裡擴散開來。
不一會兒,四匹赤龍門驅近,為首的正是紫珞的另一個侍婢:阿碧。
“小姐?”
看到夜色裡那張臉孔時,阿碧驚怪的直叫,立馬翻身下馬奔了過來。
凌兒已經緩過了神來,聽得阿碧的聲音,脆生生的直叫:“碧姨!”
身上的熱汗已經涼下,紫珞微笑的應了一聲,知道自己終於逃脫出來了——既然阿碧他們在附近,不離一定也來了。
人,有些脫虛,自馬背上跨下來,腳下生軟——是了,她已經斷了兩天藥,人本就疲,如此一狂奔,體力早已透支。
阿碧見她身子虛浮的樣子,忙上來扶,忙將凌兒自她身上解下,當下也不再多說什麼,便帶她往他們的落腳地而去。
身子實在累極,再難支撐,當知道不離就在附近地時候,紫珞終於任由自己暈沉過去。
*****
一番睡睡的好沉,就宛若死去了一般。
殊不知,這一睜眸,身邊已經發生了劇變——
床榻邊,沒有膩人的娃娃,也沒有阿碧關切的守候,只有一雙冷嗖嗖的眸子正惡毒的盯著她。
“秦紫珞,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
一個聲魂不散的聲音在耳邊可怕的響起,令紫珞全身汗毛不由自主的根根直豎。
蕭融追來了!
但看到蕭融手上的飾物時,她不由的駭叫出來:“你把她們怎麼了?”
待續!
正文 蕭王妃日記:心心相映,此情堅如金 23
一支珠玉墜子,一根碧綠的髮帶,前者是凌兒身上的物件,後者是阿碧的飾物。
蕭融眯眼看著手中的物件,就像在欣賞什麼稀世珍寶,說道:
“她們好不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