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當初賽特瑞就不會因為你給他取名‘棕稚馬’而對你懷恨在心了。”
賽特瑞在一旁趕緊打斷:“澄清一下,我現在並沒有懷恨在心。”
兩天後,校園魁地奇大賽開始。
第一場就是格蘭芬多對斯萊特林。當賽特瑞和佈雷斯一起來到大禮堂的時候,德拉科已經換上了隊服正非常優雅的坐在位置上和對面的兩個女孩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克拉布和高爾也換上了隊服早早的坐在一邊等著,上次的訓練差點沒讓厄克特直接將他們趕出球隊。此時兩人也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位置上——非常努力的吃著早餐。
“你們到了?”潘西偏偏頭,正好瞧見走過來的兩人,“真可惜,你們沒有看見剛剛韋斯萊先生因為緊張過度跑去廁所的場景——”
多麼嚴重的惡趣味= =。
賽特瑞抬高手將脖子上的圍巾取下放在了手邊坐下。
“哪個韋斯萊?”佈雷斯笑眯眯的問。
“哦,上帝——”達芙妮翻了一個白眼,冷冷的諷刺道:“當然是格蘭芬多新的守門員了。我想你應該時常為自己常常忘記自己曾為自己的記憶力驕傲的時間了吧?先生?”
“唔,一般。”佈雷斯絲毫不為所動的回應了一句:“事實上,各位,我剛剛看見某個格蘭芬多剛剛正在往他的好友——啊,也就是現在的格蘭芬多守門員的南瓜汁里加了些什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應該是這個學期最開始上斯拉霍恩教授課程的時候他贏得的。。。。。。。。。幸運水?”
“唔,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潘西鎮定的拿過杯子喝了一口南瓜汁。
賽特瑞抽了抽眼皮:“如果真的放了——這應該算作作弊吧?”他扭過頭看了一眼身邊平靜得完全不被影響的斯萊特林級長,對方俊美蒼白的臉上正沒有一點多餘的表情,銀灰色的雙眼正隨著預言家日報上的字跡一行行的移動著。賽特瑞收回了視線,看著對面坐著的達芙妮和潘西說:“我記得斯拉霍恩教授明確說了福靈劑不能用於任何賽事。”
“看起來今天的戰鬥會是一場與魔法藥劑相對抗的惡戰?”
“哦梅林——”潘西意味深長的捲起了嫣紅的唇角,她看著眼前英俊迷人的金髮馬爾福,對方出奇的平靜,在聽到整件事的時候都沒有露出一點點的別的表情。她半調侃的問道:“能告訴我聽到這個訊息你為什麼一點都不感到吃驚的原因嗎?親愛的德拉科?”
當然了,在任何時候,斯萊特林王子的表現都可以算得上是非常優秀的——他很少會表現出不淡定的一面(憤怒當然不算在其中),不過這並不代表對方是盲目的淡定,其實對於一個馬爾福而言,淡定的背後大部分是已經有了相對的把握。
德拉科輕輕放下報紙,昂著蒼白尖細的下頜挑高了眉微微側過臉頰:“哈利波特不會做這種事情——”他努著嘴將視線落在了黑髮少女的臉上“更重要的是,潘西——作為一個馬爾福,無論是哪個方面來說,他的淡定都是有原因的。”
“恩?”
“這個很明顯,如果佈雷斯你看的見他放了什麼東西的話,別人也一樣會看見——”德拉科假笑了一聲,“更重要的是,他難道會傻到認為我們不會去告發他們嗎?”
達芙妮點了點頭,試探的說:“所以你認為他根本沒有放?那為什麼?”
“很簡單。”鉑金貴族輕聲說道,邊給自己手邊的玻璃杯倒滿了檸檬茶:“他只要讓羅恩韋斯萊認為自己——喝了摻有福靈劑的南瓜汁就夠了。”
這個時候,門外也跟著走進來了一個穿著暗紅色格蘭芬多隊服的人,對方的頭上還帶著守門員用的頭盔——是羅恩韋斯萊,他臉色慘白,大概是剛剛才吐過一輪。雙目無神,腳步虛浮著朝格蘭芬多的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