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大師已經失蹤一百年了,難道武林令也需要一百多年才能成型?”蕭七月問道。
“當然沒那麼長,而且,越長時間培養出來的武林令等級當然越高了。
比如,武林國低階位的屬下手持的武林令培養時間肯定就不會太多,最多也就十來年吧,而威力自然也大打折扣了。
並且,跟幽蘭草的年份靈性也有關係。
這些在武林國肯定已經形成一個有組織有系列的鑄制過程。
只不過,我屬於例外。”黃衣禪師還是略為有點得意。
“這裡應該不是武林國種植武林令的基地,大師肯定是逃出來者之一了。”蕭七月猜測到。
“當然!當年我東渡球流國,在大海中被他們設下的陷井逼入了他們的種令基地。
而且,我發現,那個基地內同時有上百人正在種植武林令。
當然,我也不能確定就只有一百人,我所能看到的就那麼多了。
不過,有一次好像發生了點意外,出現了空檔,而我們組成了一個八人小集團。
而且,我發現,我們居然有些心意相通。
結果一試,果然成功了。經過三年的準備,我們八人又找到了機會一起殺了出來。
而我們就逃到了這裡,只不過,不管我怎麼做,這幽蘭草就是無法脫離開的肉身。
而且,他們擁有幽蘭草探測方面的靈兵,我怕被他們發現,所以,一直躲在這裡。
而且,當時我也受傷彼重,也無力再出去了。
所以,百年來,我一直在試著解開幽蘭之禁,只不過,事所願違,此生無望解開了。
而且,我發現,只要這幽蘭草一日不離身,我就一天一天的在向著武林令成型轉變進行著。
前次撞進來了一個武者,只不過他太弱了,居然連一點小小的幻術都識破不了。
你比他強得多,我又燃起了希望。”黃衣禪師說道。
“你講的就是武軍山,他是我的一個下屬。而且,是被黑斑鯉幻象所迷以為自己突破了是不是?”蕭七月問道。
“沒錯!這個你都能看得出來,看來,在我臨死前還能把希望託付給你了。”黃衣禪師點了點頭。
“大師,能否把另外七個人的情況跟我說說?”蕭七月問道。
“來不及了,因為,我發現,我的記憶全給幽蘭草吸收了。
如果想找回另外七個人的情況,除非我能破天幽蘭咒。
只不過,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我想,他們的情況估計也不容樂觀,甚至,有些比我還要慘。
並且,我算過了,今天就是我成為武林令的最後一天。
我的肉身在急速的扭曲變形,估計到明天的這個時候,最多到後天,我就將成為一塊令牌。
年輕人,你要接近我。在這一塊上我幫不了,你要歷經一百次磨難,識破一百次幻景才能到達我的身邊。
唉,這種苦難對你來講的確難於登天。
即便是一個真嬰境的強者估計要靠近我都不可能,畢竟,我成為令牌之後,武林令的殺傷力太恐怖了,絕對能收割一個真嬰境強者之命。
因為,我就是真嬰之境。
當然,你現在僅僅跨出了一步,經歷了一次劫難,你真想退出的話我可以拼力一搏讓你掙脫不成型的武林令的禁域。
機會只有半個時辰了,你想好了。
留下,你活命的希望幾乎為零,退走,你有五成的活命希望。
貧僧不為難你,因為,這對你來講的確太難太難,要你來經歷這百次劫難,對你的確不公平,而且,希望渺茫。”黃衣禪師說道。
“虞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