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貌,我跟她同在天都書院學習,他隔三岔五都會來糾纏我。
不過,我哪瞧得上他那種花花公子?
就在龔家慘遭滅門的前一天,我被高波綁架了。
並且,秘密關在了一個地下室中。
後來,家裡被滅門的事我也知道了,本想就此死了,可是,父母兄弟之仇還沒得報,我不甘心。
而且,後來,我才發現,高波綁架我居然是有目的。
開始的時候他還假惺惺的,說是要為龔家報仇,找人查出真兇什麼的。
不過,我還是沒上當。
而他一直在誘惑,我始終保持著本心。
後來,他不耐煩了才露出了嘴臉。
原來,他一直在找我們龔家的什麼寶物。
原本還以為他是覬覦我的美貌,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龔梧桐說道。
“方便的話能說說高波要找的是什麼寶物?”蕭七月問道。
“一張符紙而已,以前,那張符紙一直貼在家裡大堂正廳之上的。
後來,也不曉得什麼時候不見了。
這事,其實,我也不知道它去什麼地方了。
也許當時沒貼牢給風吹走了也指不定。可是高波不相信我所說的,一直在折磨我。
這幾年下來,我生不如死。不過,不管怎麼樣,我絕不會自殺的。
我要活著,我要活著喝仇人的鮮血。”龔梧桐咬牙切齒地說道。
蕭七月看到,龔梧桐的人氣之中露出了一張黃色符紙來,那張黃色符紙卻是像個太極陰陽八卦圖。
即便是如此,正如龔梧桐所講,它的確很普通。
普通到家家戶戶正廳大堂上都有貼的地步,往往都是那些神棍們能玩的最佳手段。
當然,引來滅門慘案的一張黃紙肯定不那麼簡單的。
“我在想,高家是想要得到你們龔家的符紙。但是,如果滅你們龔家的並不是高家,那就另有其人。而你們龔家被滅門也許跟這黃紙有關係,也許根本就沒關係。”蕭七月想了想說道。
“這些我不清楚,蕭大人,您一定要幫我們龔家找到兇手,我就是作牛作馬也願意。”龔梧桐又跪下了,他看了蕭七月一眼,道,“雖說梧桐我長相算不上特別的上乘,但是,好歹梧桐我也是天都書院優秀班的學生。
要不是給高波那畜牲囚禁了幾年,我早就突破至先天之境了。
我龔梧桐以我父親落英劍的名義發誓,從此後,梧桐我就是蕭家的奴婢。
從此後對蕭家忠心不二,生死由蕭家定奪。
如違此誓……”
龔梧桐一講完,往胸口一擊,一滴拇指粗的精血從嘴裡出來凝結在了指頭上,她伸雙掌捧著這滴精血,好像在捧著救命血一般。
蕭七月知道,只要他收了這滴血,雙方就形成了所謂的血契合同。
當然,這是一種古老的武道契約,靈不靈沒人知道。
不過,蕭七月從龔梧桐的人氣之中可以看得出來,她是真心的。
當然,蕭七月也知道,這個龔梧桐相當的聰明。
一來,她現在處境十分的危險,高家肯定不會放過她。
其次,不要講別的,高家只要露出龔梧桐還沒死的事來,估計不用高家出手,滅門慘案的製造者肯定不會讓龔梧桐活在這個世上的。
再說,蕭七月破案方面有名氣,龔家的仇還指望著他。
“蕭兄,我看你在省城也需要一個貼身丫環照料生活起居。
這年月丫環貼身不貼心的可不少,而落英劍家教甚嚴,梧桐的資質也不錯。
反正都要買丫頭,不如收下這個現成的。”納蘭若德笑著在一旁慫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