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他都行。”趙盈盈是鐵了心的。
“好吧……”趙浪無奈的點了點頭,心裡打著鬼主意,我到時失手打死了,難道妹妹你還要治我罪不成?
“蕭兄弟,我看你擅使暗器,在這一塊上我還是有點心得的。
我王真陽四歲時就開始扎樁練功,六歲時就愛上了暗器。
那個時候天天彈沙子,摸鐵钁子,兩手抓得全是鮮血。
手皮退了雙長,長了又退,也不曉得退了多少個春秋冬夏,苦不堪。
直到今天,也有三十餘載。
在練功一塊天賦本人也稱得上是中上之姿,這是我對暗器的一些初淺的見解。
你閒著時翻翻,就算是解解悶。”凌晨一點,王真陽剛醒來就從枕頭下抽出了一本泛黃得有些爛的手稿遞給了蕭七月,看來,他也是經常在用。
第三十四章 夜長夢多
“真陽兄過謙,你以三十出頭年齡就踏足凝胎二段之境,這等天賦絕對是蒼嶽鍛體時‘強中強’級別的。不過,這手扎太珍貴了,我不能要。”蕭七月趕緊搖了搖頭,沒伸手去接。
武者從來把‘心得要點’看作性命之秘,一旦露給了外人,就相當於被人拿捏住了命脈。
王真陽被稱之為‘百變如來’,浸淫暗器之道三十年。
這暗器就是他的保命本錢,飛天蜈蚣的穿胸墨羽箭就是一個活的例子。
如此有關性命之物都肯給蕭七月,可見王真陽心裡的感激之情是何等的高厚?
抬頭偷偷一瞄,發現王真陽的人氣果然朝著自己彎下了腰。
髮絲都差點彎成一個橢圓了,好像落水之人在朝著救他之人跪拜謝恩似的。
“蕭兄弟為了我能不要命,我王真陽又豈能再乎這條狗命?”王真陽硬是把手扎塞給了蕭七月,爾後道,“不過,一名武者,光憑著暗器終難登大雅之堂,總給人一種搞偷襲不光明的印象。
所以,蕭兄弟,我發現你的力量特別的雄厚,與生俱來。
所以,在手扎封皮的夾層中有一張墨綠色的紙。
幾年前,我追捕一個兇犯,那兇犯極為狡辯,所以,我不能靠得太近。
於是,隔著幾七八里用‘磨光鏡’盯著他。
無意中居然發現了一個神秘高手,那人戴著一個斗笠,居然在身前樹立了一個屏風。
他隔著屏風朝著四周打拳,拳風恐怖,就是隔著七八里遠都能感覺到罡風拂面。
而他周遭一里內一切草木全給橫掃,就連那個二丈方圓的巨石都給擊碎。
後來,那人好像突然間瘋了似的一掠而走。
初時我不敢過去,要知道,武者最忌晦別人偷窺的。
一直過了半天發現那人終究沒有迴轉,於是麻著膽子走了過去,嚇我一條。
周遭好像遭了打劫似的,可是那面屏風居然絲毫無損。
而且,居然還只是一張紙片。
這隔山打牛的拳招簡直到了傳神的地步。
於是,我收起了那張紙來。
幾年過去了,發現那紙還是紙,並沒有一絲痕跡落下。
也許是我跟那人沒有緣份,都給你吧。
如果你能發現點什麼,哈哈哈,也了了我多年心願。”
王真陽大笑了起來。
“我就卻之不恭了!”蕭七月也有些心動,的確,如今給自己能用得上手的武招技法並不多。
光是一套‘指間乾坤’可不夠看。翻來覆去的使出來也容易讓人看出破綻。
而蕭家的武學招法一來並不怎麼高明,硬是定個等級的話估計也僅僅是強於那些在野的散修武者,達不到二品武學的門檻。
畢竟蕭只是一個縣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