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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神的動作,他再自然不過地伸手摸了摸綱吉柔軟的褐髮。

「是的,雲雀…老師。」

總覺得叫雲雀老師怪怪的,幾句莫名其妙的話說得澤田綱吉一愣一愣,但他能理解的是現在好像已經沒事了,劫後餘生啊。只見雲雀恭彌狠狠地瞪了獄寺和山本一眼便走回講臺,算是默許了他們坐得這麼近。

上課途中,澤田綱吉不經意地瞄到旁邊的人的書,才知道這個有點兇兇的銀髮少年叫做獄寺隼人,然後在他驚訝的目光中獄寺遞來了自己的學生証,然後就像是沒事發生過一樣繼續上課不理他,綱吉只好小聲地道了謝不再用眼神打擾他。

然而他卻在學生証的卡套裡面找到一張紙條,他小心翼翼地開啟了看了看。

『澤田綱吉,下課後我在門口等你。』

***

「阿綱,我還趕著去上下一節課,你下一節課是自修對吧?我先走囉,掰掰!」本來打算找上山本一起去‘赴約’的澤田綱吉僵在原地,看著友人匆忙的背影輕輕嘆了一口氣,不想給山本添麻煩。

應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嘛──他這樣希望著。

在其他人通通都走得差不多的時候,他也認命地走出去了,果然他看到了獄寺不滿的樣子。

「你搞什麼搞這麼久啊!」下一秒就聽到那生氣的聲音這樣埋怨道,但不知為什麼自己聽到這種話好像有一種對這種事很安心的感覺,這令澤田綱吉煩惱得很,問:「獄寺君,你找我有什麼事?」

意外地綱吉看到獄寺那張精緻的臉顯露出懊惱的表情,銀髮少年抬頭,那雙琉璃般的雙眼映著天空的輪廓,漸漸模煳了眼中的迷茫。就是這個表情!那天在舊教堂他看澤田綱吉的表情也是如此這般…傷感。給綱吉的感覺是他嚴重缺乏安全感,就像是因為某些東西而迷茫感到極度不安。

那雙迷惑人的眼眸重新轉回綱吉身上,使澤田綱吉的呼吸瞬間停下了。

彷彿世上只剩他們兩人。

「我知道突然這樣問你會覺得很奇怪……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面?」

獄寺專注地看著眼前有點失神的人,那股熟悉的感覺決不是他的錯覺,他們就像是認識了很久的人…澤田綱吉的神態,小動作,語氣口吻,一切一切都是這般熟悉。而且自己莫名其妙有種想要守護他的感覺。把事情弄得一清二楚是他一向的個性,於是他便把澤田綱吉叫了出來。

「告訴我啊!」見澤田綱吉沒有反應,他有點粗魯地抓住綱吉的肩搖晃。

澤田綱吉不知從何回答。

他想不起任何東西。

除了記得他的母親,父親,山本,關於來這裡前的一切他都想不起。

於是他傻傻地站著被人用力搖晃他的肩,他忽地覺得這個世界很可怕,想到底自己存不存在…

他的頭又開始痛,這次卻是劇烈的痛。

「那個…我……應該……不認識你……」

「哦呀,校園欺凌?」

05。

一把冰涼舒適的聲音像是止痛藥一般經過澤田綱吉的頭腦,頭痛奇異地漸漸緩解下來。說話總是略帶一些戲謔的成分,男子的長髮束在頸後飄揚,他把眼睛眯了起來看著兩人,像是要把那緊緊揪住澤田綱吉的手看出個洞來。這時激動的獄寺隼人才注意到綱吉已經面色發白,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忙鬆手說抱歉。澤田綱吉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另外兩人卻開始了隱侮的口角。

「只是小誤會。你是…六道骸?」不知怎麼的獄寺又發現一個跟澤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