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
“我們之間還用言謝嗎?夫唱婦隨嘛,我雖然大部分時間生活在國外,但是國內的一些東西我還是懂。我陪你是應該的,因為在這同時你也在陪我啊。最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楚雲夢順勢將頭靠在江雨寒的肩膀上,她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幸福,能和自己喜歡的人朝夕相處,而且很自由,不像在上海那樣壓抑。
江雨寒聽她這麼說的時候就覺得那個夫唱婦隨言之過早,好像她已經認定了他一樣,實際上兩個人才不過剛開始,而且連雙方的家庭背景都不瞭解,所以他還是比較理智的,沒有附和著她。
兩個人極其甜蜜地挽著走回了學校,又一次走到了招待所的樓下,想起那晚的情景兩個人都有些回味,經歷過一次,第二次就會自然得多,所以江雨寒就很自然地吻了楚雲夢,依然是那種唇貼著唇的吻,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
楚雲夢的唇溫潤柔軟,江雨寒的嘴唇都捨不得離開,直到兩個人的臉因為出不了氣而漲紅了才分開,他捧著楚雲夢的俏臉,看著她完美無瑕的五官,深深地為她陶醉了,這樣的女子一生見都難得見到幾個,就更別說可以一親芳澤了,他覺得自己是很幸運的。
“雲夢,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決定留在成都生活了嗎?”
“嗯!”楚雲夢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好吧,那麼從明天開始你不要每天陪我了,你得找工作養活自己,我現在是學生,沒有經濟實力,我養不了你。你,明白嗎?”
“我明白的,我這次出來連學位證都帶來了,找工作肯定沒問題,我英語好,找翻譯工作應該也不難。”楚雲夢很自信地說,她的學位證畢竟是國外的,拿出來還是很唬人的!喝過洋墨水的人,回國後找工作是蠻容易的。
“那可不一定,我們宿舍樓看門的老康還是四川外語學院的本科生呢,英語也好,照樣完蛋!”
“哎呀,你怎麼打擊我積極性啊?我還沒開始找呢!”楚雲夢撒起嬌來,江雨寒立刻投降了,說:“好吧,明天上午你好好地休息,我上午訓練,下午我陪你去找,我怕你不認識路,弄丟了就麻煩了。”
“嗯,我等你。”
兩個人在招待所下面痴纏了半天才依依不捨地分開,江雨寒二次敗北的鬱悶情緒也一掃而空,所以說愛情是偉大的嘛,可以戰勝一切!他一路小跑回到了寢室,然後進門就聽到熟悉的鼾聲,一刀同志又在惡補睡眠。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路彪覺得有些神奇,這小子現在和一刀是正好相反的,一個是不見天黑不回來,一個是不見天亮不回來。江雨寒拉過一刀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說:“今天沒什麼事,你們誰有電話卡,借我打個電話,我手機沒電了。”
“靠,借了你會還麼?我們都是用手機的,哪來的電話卡啊?一刀應該有,這小子時常抱著座機聊長途呢。”路彪說。
“手機更好,借我打一個。一刀呼呼大睡得正爽,把他搞醒了還不殺了我。”江雨寒向路彪伸出了手,路彪立刻眉頭一皺,說:“我手機沒話費了,就幾毛錢了,別壓榨我了。”
江雨寒只好又將目光投向張敬寬,張敬寬趕緊避開他的目光,抓起一本資料結構的書假裝勤奮,徐達這小子基本上都是縮在床上看足球週刊,所以基本上他是直接無視一切的。這些小子平常都爽快得很,去吃飯什麼的都搶著結賬,但是就是手機話費寶貝得很,別人打一個市話聊上五分鐘他們也會心疼得要死。
“我日,你不會一邊充電一邊打啊?你傻呀?”路彪又道。
“我聽人說充電時打電話危害很大,還是算了,你們知道一刀的電話卡放在哪裡的嗎?反正他現在睡得跟豬似的,拿來打國際長途他也不知道。”江雨寒無比猥瑣地道。
“好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