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他可是曾經在北赫紅極一時,他的身子我同樣嘗過!只是你不記得罷了!”他收住了笑,眼神凌厲而陰鷙:“以為戴著面具就可以瞞住天下的人嗎?你可想象不到,康王爺收到我的訊息時,是怎麼樣的表情呢?哈哈……”他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呃!”
他怔住了,嘴巴被一股即臭又騷的東西給塞滿了,使他一陣驚恐而噁心地想吐!
她迅速出手,點了他的穴道,但見他睜著一雙兇狠的眸子瞪著她,她狠狠地給了他一記耳光:
“你這狗漢奸,賣國賊!好好的吃你的馬糞吧!等我回來,有你受的!還有,”她冷笑著往他的左眼一拳過去,時,他的左眼就黑了一塊:“告訴你一句實話,我不是北赫人!詡青,也不是!”
她從馬栓上,拉出一條馬繩,就將他綁了個結實,再對著他的右眼再一拳過去,他的眼一翻,就倒了下去。
立馬就有士兵撲了上來,將那人扯住。
她這才回轉過身去,衝到楊寒和飛兒身邊,用力咬破手指,血,一從那指端溢位,她就先後掰開那二人的嘴,將那血滴進他們的嘴裡。
似乎是一聞到那血腥的味道,楊寒就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還不知所云地問道:“怎麼回事?”
“你們都中了迷藥!”她說著,轉到飛兒身邊,狂搖著飛兒,“飛兒,醒醒!飛兒,醒醒!”
那飛兒在她的搖晃中,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同樣的不知所云。
她轉頭向那些士兵們:“你們給我好好看著那人!”再轉向飛兒和楊寒:“好了!快起來,我們沒有時間再耽誤了!”她在與此同時,已衝到馬前,躍上馬背:“飛兒,你去找葉將軍,楊寒,你去追上官明浩那一隊!我們得趕快出發!”
那兩人,這才從那迷糊中清醒過來,想起剛剛的一切,這才大吃一驚,同時跳了起來,躍上馬背。
三人同時一拉韁繩,馬兒就開始拔足狂奔,衝過傷兵區,衝過營區,掀起一陣塵煙滾滾,兵分三路,往三個不同的方向奔去。
她捉緊馬繩,緊靠在馬背上,這條路是跟著詡青的軍隊所走的路,按照那個漢奸的說法,如果是康王爺早已派下埋伏,那麼,他們在途中一定遭遇了。
想到這,她已是額心冒汗,不由地捉緊馬韁,加快速度,卻是感到心驚而膽顫!
那個該死的汗奸!如果,不是剛剛從他口中得知,康王爺已知道詡青的身份,她還沒有那麼害怕,但是,這個訊息一旦瞭然,卻是讓她如此的驚恐!
曾經的分離已是讓她自責和後悔,痛徹心扉!但是,都不曾害怕,而現在,她竟無法抑住內心那要崩洌出來的驚恐和害怕。
是的!她在害怕!這一生中,她從未有過的害怕,害怕會再次失去詡青!
她無法想像如果詡青再次離開,自已會怎麼樣,因為,她已經不敢再去想了!
她也在後悔!後悔不該讓詡青上戰場!國家!國難!又當如何?
不不不!她是無法左右這一切的!她該拋開這一切,帶著他,就那麼遠離這一切!
在那狂奔中,她的腦中,卻有片刻的模糊,憶起詡青在北赫時的種種,那黑暗而痛楚的舊痕傷痛,如今卻歷歷在目,刺痛了她,讓她的心絃,在那片刻,猛地狠狠一抽,痛得她淚眼模糊!
詡青!上帝保佑!請你不要有事!
然而,她一路狂奔了好幾個時辰,卻沒有發現任何有打鬥的痕跡。
這讓她的心一下子提高一下子又沉下,不知如何是好。
當她到達南烈的邊境的烈河時,已是深夜,夜的黑,籠罩著四周,一時,竟也猶如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世界,耳邊,只聽見那河水如江水般翻滾的聲音。
在曾經遊歷四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