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卻感到楊寒的手,一把握住她的,對她似有若無地搖了搖頭,她不得不將那怒火壓抑著,強制性地壓抑著。
“嫣然一定跟你說了,”那冷昊天扯開嘴角,冷冷一笑:“要解情花之盅,就須要喝下最愛的人身上的血,才能解掉,是不是?哼~”他別過頭去:“該死的賤人!以為你能幫到她?”
她垂眸,那怒火在那壓抑下,終於退了一半,緩緩地,她不由地扯開了嘴角,似笑非笑。
“我從未見過哪個男人,像你這般薄情!”她沉吟著開口,“那個詡青,並不愛你,不是嗎?”
“那又如何?”冷昊天從鼻端哼出聲來,“我會不惜一切找到他,他逃不掉的!”
“如果,詡青他遇到了他深愛的人,喝了那人的血呢?”她說,“他的情花盅不也是一樣可解?”
“他還會遇到嗎?”他哈哈大笑:“即使遇到,他也永遠不會知道,情花盅是這般解的!”
她吐了口氣,唇邊的笑意,更濃了,但是,她依然一撐到底,對那冷昊天說道:
“很好,我會找到詡青的!”
“哼!”他冷冷地一甩袖,“你永遠都找不到他!”說完,他轉身,飛快地走掉了。
看著他那雪白的身影漸漸遠去,她才呵呵地笑著朝他離去的方向招著手:
“慢走啊~~不送啊~~BYEBYE啊~~”
她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彎腰,笑得不可抑止。
而那楊寒,一直在一旁聽著看著,一語不發,但現在,也止不住臉上的笑意。
“你很會套話嘛!”他說著,“只是,他萬萬想不到,他要找的人,一直就在身邊!”
“那個死人妖~~”她笑得張大了嘴巴,“還真不是普通的‘純’啊!”
“只是——”那楊寒又皺了皺眉,“他的妻子還真可憐!”他轉頭看她:“你剛剛沒有說,他的妻子後來怎樣了?死了嗎?還是當了尼姑?”
“尼姑?”她止住了笑,瞪視著他:“你的想象力還真豐富!”
“兒子都做了和尚,她當然會去當尼姑!”他說,“那倒底是怎麼樣?”
“不知道!”她說。
“什麼?”他愣了愣:“你怎會不知?”
“我怎麼會知道?”她眨了眨眼睛,“雖然我很同情他的妻子,但是,同情歸同情,還是得拿她來說故事!”她垂了垂眸,唇邊又泛起了笑:“我從未見過他的妻子!”
“什麼?”他怔住了,“可是,你剛剛不是還說……”
她深吸了口氣,一臉的無辜:“臨時興起,瞎編個故事,很感人吧?”
這回,楊寒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巴還張成了“O”型,好半晌,才注意到自已的失態,緩了緩神情,瞪視著她,頗有怒意:“你這個女人!”
“哈哈~”她大笑:“想不到你也這麼‘純’,這麼好騙!”
“你——”楊寒更是大怒地瞪著她。
“好了!你氣什麼?”她收住了笑,微蹙眉頭,“不過,我還是得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事?”楊寒這才撇了撇嘴,心有不甘地。
“我要你,幫我找一個女人!”她說,“你是天明教的教主,一定會有辦法找到她!”
“什麼人?”
“冷昊天的妻子,嫣然!”
“找她作什麼?”
“當然是求證!”她說,“冷昊天剛剛說的解盅之法我還是半信半疑,我需要她的證明!”
“我為什麼要幫你?”他半眯起眼。
“只是拜託,”她說,挑高了眉,“你不幫也沒關係,等詡青他們回來,我也自會去找!”
“你——”他氣結:“你就不能再多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