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去。” 秋綏忙跪下,頭碰在地上,“奴婢只是個下人,怎敢碰這隻令牌?” “你忘了我的規矩了?”惢嫣淡道。 秋綏一怔,她緩緩從地面抬起頭,瞧見惢嫣如水清透的眸,那隻令牌,就懸在她眉心。 她雙手抬起,虔誠接過。 陳錦上又昏了過去。 他身上燙的厲害,不是發熱那種燙,而是血液在升溫。 他們觸碰著都發燙,他自己的感知肯定更不得了,也不知是什麼毒,如斯厲害。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