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尊上既是姑父姑母,亦是缺的父親、母親。惢嫣是缺一生所愛,還請爹、娘放心將女兒託付於我。” 惢嫣在一旁看著,許是在爹孃的墳塋前,她總覺得心裡酸酸漲漲的。 裴厭缺給他們上了新土。二人便攜手離去。 並未回去老宅,二人順著小道下去,在山腳下漫步,山腳下也有幾棵桃樹,瞧著叫人心裡寧靜。 裴厭缺便告訴她自己方才竟有些緊張。 “我爹孃又不會跳起來說不同意,你緊張什麼?”惢嫣稀奇道。 “就是緊張。”他無奈扶額。 身為女婿,初見岳父岳母,怎能不緊張呢? 惢嫣也不調笑他,二人攜手緩緩漫步,腳下是鬆軟的枯枝落葉,踏上去發出吱吱的聲響。 二人沉默著,氣氛卻親密無間。 “裴厭缺,那你的爹孃呢?”惢嫣突然問。 裴厭缺垂眸看著她,惢嫣道,“我很早之前就想問了,裴厭缺,我想知道你的過往。我只知道你生在錦州,十歲時被舅舅撫養,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我想知道。” “你以前叫什麼名字?”她問。 裴厭缺頓了頓,似乎是在回憶,然後道,“非。姓非,單名一個缺字。” 非缺。 非…… 惢嫣喉間乾澀,她抓緊了裴厭缺的手。 在褚氏父子之前,錦州的戍邊將軍,就姓非,叫非庸。 惢嫣早就猜到了,此時才從男人口中得到了證實。 “三十年前多戰亂,我父親為禹朝征戰四方,母親隨其披甲,履歷戰功。父親聽封冠軍侯,母親是一品誥命,後戰亂平息,二人聽召戍邊……” 說到這裡,裴厭缺握掌成拳,眸中殺氣如捲起的驚濤般。喜歡認親後,高冷佞臣寵我入骨()認親後,高冷佞臣寵我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