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現在打的主意就是母憑子貴,但是南返始終是懸在她頭頂的一把刀,她現在動不了南返,甚至司徒奕都不允許她去見他,她只能想法子讓孩子早點出生,來穩住自己的地位,
其實她是真的沒必要這樣做,只要她肚子裡的孩子好好的,早生還是晚生又有什麼區別呢,左右是沒人敢把她怎麼樣的,但是耐不住她怕呀……
……
如此,兩頭的日子,過得都算安穩,司徒奕總是旁敲側擊南返對他的感官,南返揣著明白裝糊塗……司徒奕這明顯就是要求親的前兆,南返都是數著天兒過日子的人了,總不能承諾給他一個喪偶式婚姻吧,兩人這樣你來我往的磨著,日子過得也很快。
轉眼就是深秋了,距離南返在這個世界睜開眼,已經一年了,本來是時間線是還會再長一些的,但最近他能感受到世界意識,接受它的反饋,知道世界已經活了過來,而且,據世界意識自己的反饋,也是快要收尾的徵兆。
三個月的時間,他的傷才算大好,可見這具身體弱到什麼地步,而林馥兒那邊,明明才將將五個月的身孕,肚子卻大得像要臨盆。
南返遠遠看了一眼,心裡有些疑惑。
司徒奕因上次的天牢事件,與皇帝心生隔閡,乾脆邊關也不去了,反正那邊戰事也已經穩定,前些日子還把兵權交了上去,就琢磨著什麼時候南返鬆口了,他就把王爺的頭銜也給摘去。
十月初,林夫人又來了賢王府,司徒奕再是不喜,也不能阻止一個母親去探望自己有孕的女兒。
林夫人在林馥兒屋裡待了一下午之後,一臉不虞的走了,南返思量了一下,覺得應該是兩邊意見產生分歧了,至於是什麼分歧,他大概也能確定了。
林夫人想讓林馥兒用孩子做局,林馥兒不願意,哪怕林夫人跟她保證孩子不會有事,他們只是做做樣子,但林馥兒用巫術催熟的孩子,她不願承擔一點風險。
南返心裡面有自己的打算,他其實不想殺一個無辜的孩子,實在是無奈之舉。
……
林夫人離開後,林馥兒坐在窗前生著悶氣,母親的提議我以前不是沒想過,可是從她打算用巫術的方式催熟胎兒後,她就打消了這種想法,她怕會出意外,她承擔不起一點閃失。
林馥兒喝了碗燕窩後,就打算就寢,可是才剛躺下,她便聽見窗外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她屏住呼吸仔細聽的時候,又什麼都聽不見,而剛一放鬆神經準備入睡,那陣聲音有傳了過來。
她懷孕之後憂慮極多,再加上本來就有的各種妊娠反應,早就是有了神經衰弱的症狀,而這種症狀最直接的反應就是睡不好,一點點聲音都能讓人難以入睡,為此她還把睡著自己小隔間的貼身丫鬟給攆到了隔壁,只用一根繩子拴著個鈴鐺連線隔壁,夜裡有什麼事要使喚人的,她就只需要拉一拉繩子,隔壁的貼身丫鬟就能聽見了過來。
林馥兒皺眉,以為是什麼老鼠之類的小動物,本不想理會,可直到過了小半個時辰,那聲音還是一直悉悉索索的無休無止,煩的她不行,終於是伸手扯動了繫著鈴鐺的繩子,隔壁的婢女很快就過來,把燈點上了。
「去看看外面是什麼東西那麼吵,把它趕走。」林馥兒不耐煩的說到,她心裡依然覺得外面的是老鼠。
婢女領命出去了,林馥兒也沒了睡意,這會兒也不著急睡了,打算等婢女回來再睡。等了小半盞茶的功夫,林馥兒的睡意都又起來了,那婢女卻仍然沒有回來,林馥兒察覺到了怪異之處,卻不敢出門檢視,畢竟還是個女流之輩,對鬼怪之類的東西很是害怕,想大聲叫人,又想起王爺已經把她院子裡的人全撤了,只剩個貼身丫鬟,和一個粗使婆子。
這時候,桌上的燭光一閃,一副快熄滅的樣子,林馥兒當即尖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