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中,清了清嗓子問道:“這位姑娘是你的女兒?”
冉世修抱著昏迷的女兒,苦笑著點了點頭道:“回……呃,是的!正是小女!”
“今日之事你看如何處理?”滕景華家中有正妃一名,側妃兩名,侍妾倒是隻有兩名,只不過他不大喜歡來歷不明的姑娘。
冉世修一愣,見滕景文似乎並不打算對自己的女兒負責,不由鬆了一口氣道:“您請放心,今日這來往的人雖然多,但是小女卻是不曾出現在京城的,眾人不會知道小女……的身份,您就放心吧!”
滕景文滿意的點了點頭,招呼著好友就匆匆離去。
冉世修連忙將冉如柳抱著離開寺廟,找到自家的馬車,冉如柳心中惱恨,惱恨滕景文不願意負責任,又惱恨冉世修偏心偏心冉柒柒,竟然不願意就這麼放棄,不由就如此嚶嚶哭泣了起來。
在冉家,冉如柳並不十分出眾,大概是家中其他幾個女兒都表現得太好了,冉如柳則是始終低調,讓冉世修看不到這個女兒的存在。
如今冉如柳就坐在馬車內哭著,冉世修不由嘆著氣道:“小六,那文王可不是什麼好良人,你今日不過是被撞暈了,沒有關係,過些日子再出來就不會有人記得你了!”
冉如柳狠狠咬著牙,她就是要讓人記得她,她就是想成為那滕景文的女人。
從來真正心高氣傲的冉如柳今日一見滕景文那斯文俊雅的模樣,就芳心暗許,恨不能現在就跟著他回家去了。
可惜的是,他這個父親竟然不知道為自己女兒出頭,不由冷哼道:“爹,您就是偏心冉柒柒!我今日被那人……那人抱在懷中,哪兒還能嫁給別人?”
冉如柳不由越發的哭得悽慘,一雙漂亮的眼睛都哭著紅腫,她哀怨的掀開簾子看著冉世修,抱怨道:“爹,那人可是文王啊,他那幾個朋友又是那般的笑話我,我……我不活了……”
說著,冉如柳就朝著馬車旁的柱子上撞去,卻不想冉世修伸出手去攔住了她的腦袋,氣惱地對她吼道:“小六,你是不是魔障了?那文王可是……總之,這件事你就不許再想了!等會兒你母親和姐姐妹妹出來,你也不許再哭喪著臉!”
冉世修見冉如柳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裡又氣又急,這個丫頭明顯是被那滕景文的模樣和身份迷住了,可是武帝為什麼將文王放在眼皮子底下?
可不是信任他的意思,而是忌憚著滕景文呢!
冉如柳得償所願(2)
冉世修這些年走南闖北,這眼光開始有的,雖然不是官場上的人,可也獨具慧眼。
尤其是他又經常來京城,對那滕景文卻也聽說了不少,那文王如今先帝當時最寵愛的皇子了!
說起滕景文,眾人那真是唏噓不已。
當年武帝雖然貴為太子,但是真正受寵的卻是排行第六的滕景文。
滕景文自小乖巧懂事,又口齒伶俐,母妃又是貴妃,自然十分受寵。
可惜的是他上面始終是壓著一個太子,但是所有人都猜測滕景文會被成為帝王。
當然,最終的結果已經是今日這番局面了,但是武帝卻對滕景文十分忌憚。
那滕景凌和滕景睿可以一南一北的有自己的封地,任由他們在那裡蹦躂,可是滕景文卻始終被留在京城,做一名閒王。
滕景文這些年還真是把“閒”字發揮到了極點,他每日就是去國子監那裡看看書作作畫,然後和一群朋友到處玩耍。
武帝也覺得他似乎太過了,安排他去禮部,滕景文自然不可能有滕景華那麼大膽的說不願意去,他去是去了,就是依舊玩耍,整日裡編排舞曲,實在是讓人無語。
當然,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這是滕景文的表象,究竟是什麼樣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