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合格的將軍,學一學怎麼活著從戰場上走下來。”
“把他們扶下去,一群丟人像樣的玩意。”恭叔進冷哼道:“路朝歌,今天的事我記下來。”
“別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路朝歌笑著說道。
“你也別得意,早晚有一天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恭叔進冷冷的說道。
“那你抓緊時間。”路朝歌依舊笑著說道:“我可沒那個時間陪你玩這個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
“李政燁,驗好了沒有?”路朝歌不再搭理恭叔進,而是對著不遠處的李政燁喊道。
“驗好了。”李政燁回應道:“一千萬兩白銀。”
“多少?”路朝歌聽到李政燁報的數,頓時吼了出來。
之前的聖旨上明明寫著賑災銀子一千萬,給涼州軍的賞賜五百萬,這一下就乾沒了五百萬兩?
“一千萬兩啊!”李政燁跑過來說道:“都是上好的官銀,成色好著呢!”
“聖旨上明明寫著一千五百萬兩,那五百萬兩給老子吃了是吧!”路朝歌怒氣衝衝的看著恭叔進,道:“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少的那五百萬兩哪裡去了?”
“我接手的時候就這麼多。”恭叔進開口道:“至於少了那些我可不知道去哪了。”
“少將軍,你小點聲。”李政燁將路朝歌拽到了一旁,說道:“那五百萬兩被長安城的某些人瓜分了,這就是一直以來的規矩,不過就是這次瓜分的有點多。”
“這狗屁的規矩是誰定的?”路朝歌道:“老百姓等著錢救命呢!這筆錢就無緣無故的少了五百萬兩?”
“這筆錢從國庫提出來之後要過好多人的手。”李政燁低聲道:“這個衙門剋扣一些,那個衙門剋扣一些的,到咱們手裡必然就要缺少一些,這都是官場上的規矩。”
“你也說了這是官場上的規矩,那你覺得這個規矩管的到我嗎?”路朝歌冷笑道:“我連聖旨都敢不接,還想讓遵守他們這些狗屁的規矩,我還真就得治一治他們這些臭毛病,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勇氣敢剋扣給我涼州軍的銀子。”
李政燁仔細一想路朝歌的話,還真就是那麼回事,你大楚官場的規矩跟路朝歌有什麼關係,路朝歌壓根就不以大楚臣子自居,帶兵來南疆也是為了南疆的百姓,和朝廷的軍令什麼的壓根就沒有關係,而且路朝歌何許人也,你敢跟他玩官場上的那一套,這些人是不是真覺得路朝歌手裡的刀不夠鋒利了是吧!
“剋扣都剋扣到我路朝歌的腦袋上來了是吧!”路朝歌冷笑道:“這一千萬兩先送到各道,給涼州軍的賞賜暫時拖後,一切以恢復百姓生活為重。”
“那涼州軍那邊……”李政燁低聲問道。
“叫人去給徽州大營傳話。”路朝歌道:“告訴涼州軍的將士們,朝廷的賞賜我路朝歌先借用了,都送到各地給老百姓們了,等回到涼州我一分不少的補給他們。”
“能行?”李政燁有些擔心的問道。
“有什麼不能行的。”路朝歌道:“涼州軍不是沒見過錢,我路朝歌借用一段時間他們不會有意見。”
路朝歌敢這麼說不是因為他自我感覺良好,他是堅信自己手下的涼州軍將士,知道輕重緩急知道什麼地方更需要這筆錢,而且路朝歌已經承諾了他們,這筆錢回到涼州之後一樣補給他們,只不過就是早晚的問題罷了,路朝歌的話在涼州就是信譽的保證,一個從來沒欺騙過袍澤的將軍,他們還是信得過的。
“你也想開點,朝堂上的那幫人就這德行。”李政燁四下看了看,說道:“他們把這筆錢剋扣了,咱就從別的地方撈回來就是了。”
“你讓我也動軍資?”路朝歌冰冷的眼神看向了李政燁。
“世家大族,那些世家大族。”李政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