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如此妥帖,老夫佩服。”
“曾先生,我們這次來可是……”鍾文山一看事情不對,趕緊開口說道。
可是話剛說了一半,卻直接被曾永德打斷:“鍾先生,你我相交五十載,想必你知道老夫的為人,老夫向來對事不對人,大都督開科舉雖與朝廷法度相悖,但是不得不說這對於天下的讀書人來說是好事一件,對於天下的百姓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既然是好事我就不會反駁,雖然我也擔心家中晚輩以後沒有機會進入官場,可那又能如何呢?不要把眼睛只盯著自己家中那一畝三分地,要把眼睛盯著更遠的地方去看,若家中晚輩沒有那個才幹,就算當了再大的官也只能是庸官昏官。”
“曾永德,你這是在幫著路朝歌刨讀書人的根。”剛才說話那老者憤然開口道。
“邵子濯,這才是讀書人的根。”曾永德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他指著那些排隊準備進考場的學子們說道:“你說的根,不過就是我們這些以詩書傳家的讀書人的根,大楚讀書人的根在這裡,看看這些讀書人再看看家中那些晚輩,老夫都被家中那些好吃懶做的後輩感到恥辱。”
“曾永德,你如此做我看你在南疆文壇如何立足。”又一個老者走了出來,憤怒的說道:“南疆文壇將被你毀了。”
“可笑著實可笑。”路朝歌這個是活開口道:“若是因為讀書人越來越多就是毀了南疆的文壇,那不如你們回家把家裡的讀書人都給弄死吧!就留你們幾個皓首匹夫豈不是更好,只有你們讀過書,你們豈不是就能保住你們的南疆文壇?”
“詭辯,你這是詭辯。”那老者憤怒的說道。
“盧苑博,枉你讀了一輩子書。”曾永德開口道:“我看你才是在這裡詭辯,你讀書是為了什麼?我看你這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路朝歌在一旁看著曾永德舌戰群儒,心裡卻在像著他到底是真的一些為了讀書人,還是用另一種方式來接近自己,別怪路朝歌小心翼翼,他要是隻是一個普通人也不會想這些,但是他的仇家太多了,而且還有‘天地院’這個龐然大物,由不得他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