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不宜在風雪中久候。”
“可是,他誣衊少夫人。”婦人猶豫不決,躊躇著未曾立即離開。
韓靜笑著搖頭:“旁人質疑時,就算將事實擺在他面前,他仍是懷疑的。這事與你們無關,進屋去吧,若要為了一時意氣,而耽誤了孩子的病情。”
她直接將事情的主次說清道明,點醒婦人以大局為重,催促她們進屋。
婦人這下不再耽擱,回頭感激的望一眼她,道:“多謝韓少夫人。”
韓靜坦然的神情,令圍觀的眾人心生佩服。
“韓少夫人好氣度,面臨病症臨危不亂,又憐憫幼小,實在令人可敬可佩。”
“周郎中自己沒本事,還是揣測誣賴旁人,實在可惡的很。”
“說不準他是覺得丟了顏面,這才不依不饒呢。”
顯然,韓靜簡潔的話語。卻贏得了她們的崇敬與信服,讓他們不由感嘆出聲,議論聲起伏。
周郎中只臉上火辣辣的,如火燒般屈辱難受,他踉蹌後退半步,道:“這……我是替她診治過,卻並不……”
結結巴巴的話稍稍停頓。他思慮一番。才故作鎮定道:“就算她是真的身有時疫,也非你功勞,不然你說說。究竟又是如何將她醫治好的。”
“這樣僵持著總不是辦法,既然周郎中不信任我的醫術,那咋們再比試一局如何?”韓靜一拂衣袖,眉目高挑。笑問。
眼瞧著還有機會翻身,周郎中立馬眉開眼笑。猥瑣道:“好好好,再比試一番,咋們再比試一番就好。”
韓靜瞧他低眉順眼的樣子,笑容不變道:“若這第二次比試。周郎中若是輸了,可要如何?”
“不,我不會輸。接下來我絕不會再輸給你一個婦人。”周郎中紅了眼,急急否認。
“事無絕對。若這一番比試,周郎中還是輸了,就答應我一個條件如何,無論我要你做什麼,你都得答應。”
“什麼事?若你要我殺人放火呢?”周郎中只覺得她的笑容太多耀眼奪目,不安道。
韓靜在他陰晴不定的目光下,緩步走到一側,將家奴手中的紙墨筆硯拿起,仍是笑容滿面道:“絕不會讓你做傷人性命的事,更不會讓你做損人利己的事,不過是個小小要求而已,莫非周郎中還是害怕成為我手下敗將?”
她說的十分輕喚,只是狡黠的眼底閃過一絲算計。
黑子瞧她古靈精怪的模樣,走到她身邊,附和道:“他是真的怕了。”
周郎中怒火中燒,焦急道:“誰說我怕了,自我出生起,都沒有什麼是我懼怕的,你說,究竟要如何比試,若我輸了又當如何?”
韓靜見他答應了,毫不扭捏的指著筆墨紙硯道:“今日是因你肆意揮霍韓府的錢財而起,若你無法證明自己是神醫,無法證明自己醫術高超,便不能繼續留在鄂縣。咋們來比一比試毒,如何?你若繼續敗在我手下,即可離開鄂縣。”
擲地有聲的話迴盪在眾人耳畔,卻讓周郎中驚得面色蒼白。
他好不容易來了鄂縣,賺取了不少錢財,甚至利用老駝醫的名聲,替自己斂財,又怎麼可能捨得離開。
“不……”
回絕的話還未說出來,韓靜立馬打斷道:“你沒有機會選擇,若你無法證明自己,鄉親們也會驅逐你離開,鄂縣不留欺世盜名之人,更容不得以醫術行騙的江湖郎中。這兩年來,因你診斷而送命的人數不勝數,單說這些,就足夠你治你關押大牢,終身囚禁之罪。
“你別欺人太甚。”周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