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神創論[7],所以遵照聖經,很多口袋妖怪實際上正表演著一項好似異端宗教儀式一樣的武術。遊戲反映了很多亞洲的傳統,包括來自自然的力量等。在珍珠和鑽石口袋妖怪活動的西諾(Sinnoh)區的尤尼泊利斯城,有一座聖母院,沒有十字架,卻有著所有指明該建築功能的符號:彩繪玻璃窗,空無一人的長椅,保持安靜的告示和道德宣傳的標語。沙烏地阿拉伯、約旦、埃及、阿爾及利亞……來自世界各地的伊斯蘭教都認為口袋妖怪是猶太人的一個陰謀,目的是要教壞伊斯蘭的孩子們。他們認為,“Pokemon”在日語中意指“我是一個猶太人”,儘管他實際上是“口袋妖怪”的縮略語(Pocket Monster)。而那個代表著無色能量,如同大衛星一樣的六角星標誌,則被認為可以透過潛意識進行傳道。蘇丹的一位酋長阿僕杜拉·莫尼姆·阿部奘聲稱:“對口袋妖怪的迷戀是猶太人的陰謀,目的是強迫我們的孩子們忘記他們的信仰和價值觀,還有就是渙散他們對更重要的事情的注意力,比如對科學的關注。”
而另一邊,猶太人社團卻指責日本遊戲製造者使用後來成為納粹標誌的卍字元。任天堂株式會社(Nintendo)回應說,卍字元也是印度的好運的標誌[8]。然而,他們隨後還是將此一引發爭議的標誌從遊戲中刪除,此舉又引發日本人對任天堂株式會社妥協態度的震驚和不滿。
撒旦拿走的同樣多
令我們擁有足夠資料以發展出這個段落的社會學家,宗教主義運動學家保羅·阿瑞爾斯(Paul Ariès)認為,那些假設外星人存在,並認為他們正在尋找“中意者”的“飛碟派”邪教組織在人類中間重新注入不平等觀念,“覺悟運動”(Le mouvement raélien)就是其中之一。此運動宣稱反對種族主義,然而其領袖自與外星魔鬼見面後卻到處兜售與此恰恰相反的主張:“在當今由凡人掌控的政體下,我們對未來的天才和弱智的教育幾乎完全一樣……令人震驚還包括,對那些大腦發育不全和具有其他殘障的人群的照顧,遠遠好過對超智商人群的關心。”而耶洛因外星人(Elohim:“覺悟運動”領導人克勞德·佛裡倫·雷爾Claude Vorilhon Rael宣稱在1973和1975曾與之相遇)則希望實行一種“天才政治”,即建立一個只給各方面都最強的人選舉與被選舉權的政府,科學化的生育繁殖(經由基因選擇和克隆技術)也只對最優秀的人才開放。最終,在以色列[9]的唯一理由便是歡迎外星人特使……或者,徹底滅絕。
這些邪教組織所策劃的反人類和反進步的戰爭計劃,遠比推廣將人類和生物多樣性加以“惡毒地”市場化來得更為容易。他們還隨著神聖之物(團結、平等)的褻瀆化和褻瀆之物(市場、化工技術科學)的神聖化潮流,變化著他們的策略。保羅·阿瑞爾斯認為,這些新撒旦教派沒有故步自封,而是一直與時俱進。
這些新撒旦或性巫術組織往往貼著極右的標籤:他們拒絕向窮人提供幫助(社會保障),禁止他們的信徒在基因存在問題(殘障)的情況下生育後代,並在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掩蓋下,公開傳播優生學觀念。我們可以在撒旦教會,尤其是在希姆萊的超級崇拜者——前陸軍中尉阿奇諾主持下的美國塞特神廟教會里找到上述立場。其目的只有一個:創造一個優種族群,令其他人淪為他們的奴隸。
這些組織之所以極端危險,是因為他們能夠操縱任何人。在撒旦—納粹音樂團體中,就既有在阿爾薩斯的條頓人,在西南部的純潔派教徒,也有在布列塔尼的德洛伊教信徒,如此便可以更好地融入當地傳統主義運動中。他們的粉絲編撰的雜誌也並不只刊登那些頌揚黨衛軍、法西斯、新納粹的文章,有時甚至也發表撒旦完美小兵們的真正憲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