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他笑笑,裝出一副謙卑的樣子:“那……貝勒爺,請容舒蘭給你寬衣。”看著胤禛一臉得逞的樣子,我也不理會,以極慢的速度將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去,當然可能不小心碰哪兒了,不小心捏哪兒了,撩撥地他火起,我卻處處避開他的狼抓,依舊慢條斯理地進行我的‘服侍’大業。結果那晚最後的結果是,我的中衣和**衣上的扣子又要重新縫一下,而我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在月嬤嬤的調笑中起床,起來時還是渾身發軟,挪不動腳,楞是讓紅霞躲在一邊笑了好一會兒。
梳妝的時候,一眼瞥見上面擺著一本薄冊,翻開一看,居然是胤禛記錄的往年過年時,送禮的名單和禮單,也有別人給胤禛送禮的名單和禮單。後面還有一本紅色的,是府裡的人記錄的我們大婚時,那些阿哥們送禮的清單。看來,昨晚我的話,他都有聽進去呢,才和他提,今早就已經全備好了,真是個體貼的人!想著胤禛那麼早趕去早朝,卻還花時間翻出這些東西來,心裡的甜蜜和臉上的笑容一般,怎麼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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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鎖重浪 第十一章 戌夜送信會故友(一)
年前的時候終究沒有邀請成各位阿哥和他們的福晉,雖然還沒有正式下詔,但康熙決定親征的事似乎是鐵釘釘板凳了,就好像我所記憶的那樣,康熙想來個上陣父子兵,除了皇太子,幾乎所有成年阿哥都各領一旗,隨他出戰。胤禛掌管正紅旗,其餘的好像是皇長子胤眩�故撬娓H��胃苯���飾遄迂縫髁煺�破歟�土��四瓴鷗章��叩幕勢咦迂酚櫻�拾俗迂範T都在出站名列,胤佑領鑲黃旗,胤禩領鑲紅旗。
當然,正式的軍校宴之前,各位奉命領八旗的皇子趁著過年的機會,先和旗中大小將領來個年前小聚,一來互相熟識一下,二來提前慶個早年,也算是變相收買人心吧。
胤禛不在,晚間我就去書房找了幾本書,拿回房來打發時間,順便等胤禛回來。還好,這個時代的小說之類,已經有白話文趨向,讀起來沒有那些之乎者也般費勁。正看得入神,聽得三聲敲窗的聲音,記起這是墨子梣和林之琰有事找我們的暗號,穿上外襖,略微開了些窗,一股冷氣直撲面而來,不由打了個哆嗦,狠瞪了窗外一身白衣的墨一眼:“胤禛不在,沒緊要的事快滾,有緊要的事上書房,我一會兒過去!”聽得‘書房’兩字後,我趕緊關上窗,這大冬天的,冷啊……
書房的火盆才熄不久,我趕到的時候,墨正在生火,屋子裡倒也不嫌冷。看了一眼依舊一身白衣的墨,冷不住嘟囔著:“我說你大冬天的,穿白衣服,算你耍酷,可這夜間,你到我們這貝勒府來飛簷走壁的,還穿一身白衣,嫌命長還是想我們這兒多一個鬧鬼的八卦。”
墨挑了個舒服的椅子坐下來,:“你這些墊子看著摸著還真舒服,改天我讓我那些個丫環也做幾個!”說著眯了眯眼,看著我,“嘖嘖,你這兩年倒出落得越發標緻了,現在這模樣真是禍水啊……。聽說四爺,經常窩在你們的新房裡,勞心勞力啊……”
我也尋了個椅子坐下,將靠墊抱在懷裡,聽了他的話,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個靠枕扔過去,完了,好像和胤禛學壞了,一個看不爽眼,喜歡扔東西,看來家裡要多備些扔不壞,砸不疼的東西才行:“是啊,我勾魂,我禍水,怎麼礙著你了?我禍也是禍得我家胤禛!你個死玻璃,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心思!”
“什麼是玻璃?”墨難得疑惑地看著我。
一不小心,將未來的詞給用出來了:“就是龍陽之癖!”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墨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