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了兩個月。真的如我所料,這也是我們最後一次攜手外遊。
番外 下篇 沫沫相濡鎖重浪 第百五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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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恢復了平常,我成了養心殿中的半個隱形人。和當初服侍康熙的時候一樣,是最閒的,不過,此時卻是連花瓶的作用也沒有了,畢竟年華老去,韶韻不在,唯一的裝飾作用… …不妨礙別人的視線,汙染養心殿周圍的環境就好。
每當我如此感嘆時,胤禛總會暖暖地握著我的手:“只要你在,我就安心,養心殿這麼大,這麼多廊廊柱柱,只有你,是我心裡那一根,支撐著我堅持下去。” 那時,便會覺得,原來到了這步田地,已經是純粹的米蟲,還有一個男人為我說出這樣的話,彷彿我真那般偉大。天下間,我還用羨慕誰去?
朝廷上,為著各地的事吵吵鬧鬧,胤禛和弘曆也總是有不少辯頭,只是可能因為從小對弘曆較嚴的緣故,弘曆雖然敢於和胤禛直接頂嘴,提出反對意見,但不像弘時那般,吵到激烈處,不管不顧。他始終很注意分寸,而且得了我的吩咐,不可讓胤禛情緒波動太大,畢竟胤禛雖不像我一般,情緒起伏不得,但終歸年紀已大,太大的情緒波動,還是很傷元氣的。
只是,有些事不是注意就行了的。胤禛的身體早就被掏空,即使這兩年,弘曆已經幫他分擔了不少,早期那種不分日夜的身體勞累。面對各色流言,四起紛亂,空空國庫,所投下地心力,卻再也補不回來。
當我正在竊喜,十三年八月初的時候,胤禛的身體除了有些精力不濟外。並沒有特別的不適。不想不過數日,到了丁亥的時候。忽然間就病倒了。我心裡早知是兩人大限已到,那閻王自不會再擅自替我加命。所以心裡倒也平靜,只是靜靜地服侍著胤禛,一湯一藥均親為,因為我知道,這已經是最後。只是如此兩日,我便也病倒了。那些下人要將我移出養心殿。胤禛卻執意不許。雖然早就有胤禛和我之間的****傳出,但我現在面上也不過是一個貼身服侍的姑姑而已。
不過,在弘曆地嚴令下,除了為我們診斷的太醫和服侍我們地宮女太監,其他人一般只能在外殿。我病了後,胤禛堅持一定要將我移到他的龍床上。第二日,他便將弘曆和一些朝中的重臣宣來,在帳幔後宣佈由弘曆繼位。那些大臣走後。他又單獨將弘曆留下,囑託弘曆,一定要將我們同棺而葬。末了,掃了一眼屋子裡的一個人,又將眼光投向外殿,嘆了口氣:“這殿裡的人。你該知道怎麼處理的,對吧?我這一生,最為虧欠你皇額娘,所以來生,我一定也要找到她,補償她。寢陵的事,你多少知道。你… …不會讓我失望地,對不對?還有,兩年後的三月,才該是入土的時刻。到時… …一定要讓人算好時辰。還有。這兩年,千萬不要讓人隨意動槨… … ”
隨後胤禛又叮囑了弘曆很多朝廷上的事。弘曆不願就此離去。說就在外間守著,然後,他顫巍巍地上前,吻了一下胤禛和我的臉頰,幾滴淚滴落在我臉上:“額娘,阿瑪!” 卻終究未再說什麼,退了下去。
“這孩子… … ” 我心裡不甚感慨,“自從你登基後,他一直喚我們皇阿瑪,皇額娘… …今日,哎… …要是暉兒,時兒,兮兒也在,就好了。”
“總有這麼一天的,弘曆,可以讓人放心。至於暉兒他們… …這是生在皇家的無奈。帝后同棺而葬,本就無這先例,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輩子,我唯一任性地一次,就是不計一切娶了你,卻一直為愛新覺羅,為大清這江山活著,虧待了你。所以,我渴求,下輩子,能真真切切地只為我們倆自己活。”他輕輕地撫摸著我沒有什麼血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