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套間。由於只有一間臥室,雲翼直接在客廳打了個地鋪。
第三天林致要回去,雲翼也沒有留人。讓司機把餘小魚送回了林致所在的酒店。
餘小魚沒有讓司機直接回去,而是上樓翻出了另一瓶的鹽漬金桔給了司機,讓他帶回給雲翼。他煙抽的很兇,晚上的時候也會咳嗽幾聲。
餘小魚覺得自己很可憐,畢竟被林致欺壓的厲害。跟了雲翼兩天,覺得他也很可憐。連個照顧生活起居的人都沒有,周圍全是一群肌肉男。那句刀口舔血的人,說幸福太奢侈以及別對我好。讓她的小心臟很是抽了一下。
坐在回程的飛機上,餘小魚又覺得自己抽風了。雲翼一個有錢有勢的人,哪裡用得著自己一個螻蟻的可憐呢?自己好了傷疤忘了疼也就算了,還多愁善感了一把。真是有夠蠢。
回到公寓,左菱還頂著紅名拼殺呢。
“左小左,你還能不能正經找個工作了?天天打遊戲算怎麼回事?”餘小魚整理著行李問左菱。
左菱眼都沒抬一下的回她“找到了,年後去上班。離家五分鐘,還是原來的職位。”
“左小左!找到工作不告訴我一聲?我還一直惦記著呢!”
“餘小魚,你那破電話不是沒訊號就是關機。我給你發了微信,你不會沒看見吧?”
餘小魚一愣,是好久沒注意過自己電話了。這幾天日子過的,亂成一團了。從包裡拿出電話,果然是關機了。充上電,開機。一條簡訊“回電”來自雲翼的號碼。
衝了會兒電,餘小魚坐在陽臺的沙發上,給雲翼回了電話。
“九哥,我到家了。”
雲翼:“到家就好。金桔收到了。”
餘小魚:“嗯,泡水喝,對咳嗽好。”
雲翼:“嗯”
餘小魚:“您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雲翼:“嗯”
餘小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又不好冷場。四下掃著,瞄到了左菱晾在陽臺上的衣服,隨口道了句“天氣冷了,穿厚一些。”
雲翼:“好。”
餘小魚又看到自己仍在陽臺上的煙盒“吸菸以示瀟灑的觀念已經很老土了。為了健康,您就少吸兩支吧。”
雲翼在那頭輕笑了一聲,終於不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了“知道了。”
餘小魚“那我不囉嗦了,收拾好行李要休息了。明天還要早起。”
兩人道了再見,餘小魚掛了電話。撥出一口氣,從沙發上起來一轉身,嚇了一跳“左小左,你走路沒聲啊?嚇死我了!”
“你給誰打電話?”左菱問的話很八卦,但是表情一點也不八卦。
餘小魚揉著小心肝把左菱拉回屋裡,舒服的靠在單人床上跟她說“出差時候認識的一個人。”
“據我所知,那邊只有一個九哥。”左菱坐在餘小魚身邊,表情有些凝重。
“發生什麼事了嗎?左小左,你。。。沒事吧?”餘小魚不懂左菱的意思。
“別說那個市,這大半片土地上,我也只知道一個九哥。他叫雲翼。餘小魚,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認識的人也是這個名字”左菱一字一句的對餘小魚說。
餘小魚有點傻了,呆呆的看著左菱。
左菱繼續道“你知道他是誰嗎?周家的案子轟動一時,訊息是咱們一起看過的。你不會忘了吧?”
餘小魚搖著頭,她不能把雲翼那張面對她時還帶了一絲溫柔的臉,和這些聯絡起來。“我。。。我。。。左小左,我不知道。。。”
“他不乾淨的,只不過沒有證據,抓不了他。即便有證據,也許也沒人敢動,也動不了他。餘小魚,你怎麼會跟這樣的人扯上關係?”左菱的臉上是滿滿的擔憂甚至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