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形幽魂,感覺更加敏銳,斬風一到就感覺出他身上沒有鬼人的氣息,頓時都圍了上來。
“你不是鬼人吧?”
風映殘知道這一次無法再瞞了,搶在斬風面前,淡淡地道:“他是冥界派來的使者,求見鬼王陛下。”
“冥界?”這些都是低階的幽魂,不清楚冥界的事,無不面面相覷。
“我是署理人界鬼刺客的少刺監風映殘,你們如果不知道冥界就派人去向一向,相信會有人知道,當然,鬼王陛下一定會知道。”
幽魂們聽了他的身分,的確不敢怠慢,立即派人前去詢問,然而這一問卻像是巨石落入了水潭,激起了千層浪花,低階的鬼人雖然不知道冥界的事,但高位的人都很清楚,這鬼王之城下面當年就關著數以千計的冥術士。
風映殘其實並不知道冥界對於鬼界來說是個什麼樣的敵人,只想著利用冥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力量做為後盾,使他的地位大幅提升。
然而五百年前那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仗,鬼界所受到的衝擊並不比冥界少,因為仙界除了派人圍攻冥皇之外,其他都是散仙和仙士,相比之下,鬼界傾盡全力,卻沒有想到冥人的反抗是如此強烈,以至於鬼界的力量受到沉重打擊,最後不得不放棄與仙界爭奪人界的控制權。
這數百年來,鬼界好不容易恢復了元氣,這才重新開始滲透人界的計劃,這也是人界平靜了數百年的主要原因。
鬼界的權力中心無時無刻不記著那場戰爭,他們看到了強大的冥界是如何戰敗,也看到了仙界的強大,因此他們更謹慎,更小心地處理侵謀人界的大事,冥界的事自然也在他們的考慮之中,只不過這個衰敗的勢力沒有什麼舉動而己。
如今竟有冥人到了冥界,而且還到了鬼王之城,這是何等的大事,怎能不驚動四方!
風映殘見報信的人遲遲不來,心中生疑,覺得事態並不像想像中那樣順利,低著頭嘀咕道:“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反應?難道我的盤算錯了?”
“大哥,冥界與鬼界有世仇,時間也許不能化解一切,有什麼事生都不必驚慌,我自己應對。”斬風處事遠比他冷靜,因為他沒有野心,自然可以像旁觀者一樣看待事情。
硯冰一直惴惴不安,風映殘雖然有智謀,但野必家容易被**矇蔽了眼睛,不但害了自己,也會連累斬風。
風映殘正感心煩,聽了弟弟不吉利的話很不高興,瞪了弟弟一眼,道:“你怎麼不早說?”
斬風不以為意,道:“我說過,只是大哥沒有放在心上。”
風映殘愣了愣,想起二弟的確說過鬼界和冥界之間的仇不容易化解,心中一顫,驚道:“這可不好,萬一弄巧成拙,豈不是壞了我的大事?”
斬風從來沒見過他這種神情,滿臉憂色,心神不寧,竟然有些慌亂,一點也不像那個沉穩決斷的大哥,淡淡地道:“大哥別擔心,沒有人知道我是你的弟弟,只要這層關係不透露出去,就不會把你也牽連進去。”
硯冰聽了十分感動,斬風什麼時候都先為親人朋友著想,現在情況不明,對他而言,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即離開,憑他的能力,躲過搜捕也未必不可能。
然而他卻沒有一絲這樣的打算,分明是擔心自己逃走,兄長就會成為眾矢之的,這種捨己為兄的情懷,不能不令她欽佩。
風映殘拍了拍二弟的肩頭,什麼話也沒有說。
斬風知道自己危險,鬼界與仙界並齊,實力比散仙高的大有人在,憑他現在的本事,根本逃不出,倒不如坦然面對,也許還有希望。
硯冰拉著他走到一邊,小聲問道:“風,冥界和鬼界的仇,到底有多深?”
“不知道,我只知道五百年前有場大戰,冥界戰敗了。”
硯冰聽說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