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要面子,這一點倒是可以說的過去。”
丹師不想讓斬風這個難得的良才承受太大的危險,心念一轉,說道:“你留下始終有危險,還是我留下吧。”
“丹師大人,我心意已決,您先回去,我隨後就來,其實也不用太擔心,那個什麼元神也不見得能說出什麼事來。”斬風表現的十分堅硬,不願意離開。
冥皇見他一臉堅持,心裡嘀咕了一陣後沉吟道:“嗯,既然你已下決心,我也不強迫你,一天之內如果仙界沒有派人來,你就回去吧,沒必要在此耗費時間。”
丹師對冥皇的決定感到極為驚訝,但沒有多問,逕自退開了。
斬風欠了欠身,然後轉身往雲橋的另一側靜靜等待,眼睛盯著悄然遠去的仙鶴。
正是為了這隻仙鶴,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這種仙界的靈物也許會召來其他仙人前來問罪,如果沒人留下,就會讓仙界的人以為是冥界傷人逃走,把責任罩在了整個冥界的頭上,後果也許就是兩界直接交惡,因此他選擇了留下。
但為了不想把冥皇和兩位重臣拖進來,他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走吧!”冥皇深深地看了斬風一眼,然後向丹師和界海招了招手說道。
丹師回頭看了斬風一眼,對於這個古怪而又冷漠的青年,感到無比的敬意。
雖然不知道這一刀的代價有多大,做為一個臣子,用自己的手挽回了冥皇的面子,終止五百多年來所有冥人承受的壓抑感,身為一個普通的冥人,斬風守住了冥人的聲譽,而且用武力反擊了仙士對冥界和冥皇的非議和蔑視,彰顯了冥人的氣勢,所以他已經完成了所需要承擔的一切責任,無可指責。
他忽然朝著斬風微微欠了欠身,以示敬意。
他身邊有著同樣感受的界海並沒有想太多,因為斬風完成了他想做的事情,甚至更多,除了褒獎,他不想說任何詞語,然而就算是褒獎的言詞,在這一刻也不需要了。
踏入昏暗的通道,冥皇滿懷欣喜地往回走,雖然談判沒有成功,還惹下了大麻煩,但這是他平生最高興的一天,一顆心就像年輕了數十歲似的,充滿了興奮與漏*點。
著趕到身邊的兩人,冥皇興奮地述說心中的喜悅:“我做了一百多年的冥皇,每一天都在想著怎樣才能重振冥界,《四界和議》就像是大山一樣壓在我們的頭上,每一次做事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有半點差錯,然而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挫折和失敗。
“直到今天,我才覺得胸中的悶氣一掃而盡,再也沒有比今天還痛快的日子,我打心眼兒裡感激斬風今天的舉動。”
界海笑著附和道:“我也一樣,心裡說不出的敞亮,其實我早就想揍仙人一頓,一是沒有實力,二是沒有膽量,只能空想,斬風這小子膽氣比我們強,看來我們這些老人該退位了。”
丹師理解地點點頭,嘆道:“我們的確是老了,沒有了少年人的那種魄力和鬥志,做事謹慎小心,所以一直以來都以為仙界有意談判,沒想到只是一廂情願,如果不是郭真被斬風激怒了,我們還被矇在鼓裡。”
“我看去人界的人選非他莫屬,有他在,我就看到了希望,這個年輕人的確是天賜良才。”界海回頭望了一眼,道:“冥皇大人,既然要安排他去人界,為什麼還讓他一個人留在那裡,我去把他叫回來。”
冥皇搖頭道:“不必了,他選擇留下來一定有他的道理,也許是自信,也許是為了承擔心中的責任,因此我沒有理由去勸他做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況且我吩咐他只留一天,他不會浪費時間。”
“可”界海聽了無法理解,愣愣地看著他。
冥皇含笑道:“他將來會是紫衣冥使,是冥界在人界的最高負責人,在我的心裡,他也是理想的冥皇繼位人之一,現在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