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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是沒收穫的,雖然翰林院那幫人還是沒能把蘇檀清邀請到青樓去,但很顯然把蘇檀清當自己人了。

自古文武就不太對盤,經過宋朝那個極度重文輕武的朝代,又來到周朝這個想要恢復唐風的朝代,文武衝突更嚴重了。

再加上皇帝想要平衡,時不時拉一個打一個,文人們看見蘇檀清箭技不凡,心裡滿滿的【誰說我們文人武藝不行?這不就是又一個很厲害的小夥伴嗎?那群愚蠢的武夫哪裡比得上我們?】

既然在心裡被劃拉到同意陣營了,那麼不去青樓這一點點小不合群也是可以忍受的,大不了下次聽說哪裡風景不錯再去踏春。

新晉庶吉士的想法簡單點,準確的說他們也算未踏入“職場”的人,而是三年後還有一場考試的“高階進修班”的學生。

而翰林院那些教習的想法卻又不一樣了,楊憫曄是楊閣老的兒子,蘇檀清跟他這樣,總有人會多想,對蘇檀清的態度也會不一樣。

在翰林院的主要任務就是熟悉官場,給高階官員打下手,再謄抄些命令文書之類的。

當然當值的時候也要給皇帝解惑,不夠這樣的工作很少輪到庶吉士就是了,說話的大多是已經正式成為翰林院官員的教習或當科直接授官翰林院的一甲三人。

楊憫曄這麼一鬧,蘇檀清意外擺脫了孤立一事,卻立刻迎來了新麻煩,只是不知道對方是好意還是惡意。

很多公文都有預設的格式,這種事在當時都沒有準確的章程,家裡有人圍觀自然是在家學,寒門的官員則多數是由帶領新人的官員教授。

但蘇檀清的教習卻給了他一大堆公文讓她自己找出規律來,美其名曰這樣記憶更加深刻。

蘇檀清不知道他是想要折騰自己還是真的想用這種方法教導,但對她來說,一來這是對方的教導方式,沒什麼好說的。二來她本來就善於總結,就算對方不說她也會幹這事的。所以也就默默埋頭工作,沒說什麼。

更何況蘇檀清覺得這裡面或許還有楊家的考校在裡面,楊憫曄是解決了,但家裡那不是還有兩個沒吭聲的嗎?

當然蘇檀清也不會好脾氣到任人擺佈,既然是教習,那就有教導自己的責任,這不是師生的身份,而是朝廷給予教習這一身份的任務。

蘇檀清每總結出一點就寫一篇公文給教習,“請求”他改正,反正她習慣了練字,現在不過是換一換練的內容。

教習也只是兼職,他也有自己的本職工作,但既然是他開口叫蘇檀清做這事,總不能對蘇檀清的“工作”不理不睬,這樣很容易成為把柄。

也只能盡職盡責,不厭其煩地修改蘇檀清的“工作成果”,相當於他本來就要完成自己的工作,還要應付蘇檀清密密麻麻的公文攻勢。

開始的時候他也想看看蘇檀清能堅持多久,但蘇檀清看起來“勤學好問”“兢兢業業”極了,他稍不注意就能堆積一堆的“成果”。

在發現蘇檀清交來的公文對了大半以後,念著蘇檀清已經算是本事不差了,忙把正確的需要注意的地方說清楚,讓蘇檀清沒有理由再來“求教”。

這才總算把自己挖給自己的坑填了。之後是說法是,既然我已經教了,那麼你再來問就是你自己笨了。

不過蘇檀清沒給他這麼說的機會。

庶吉士除了這些,還有一事,那就是修撰,當然這是比較好聽點的說法。他們不過剛剛擠過科舉的獨木橋的新人,哪裡有修的資格,不過是抄書而已。

蘇檀清又被分到修史這份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來,不過這也恰好是蘇檀清欠缺的。

半架空世界的歷史最難搞,不認真研究沒辦法不知道那些是一樣的那些是不一樣的,所以蘇檀清寫東西從來不敢用典。

現在她急需的就是熟悉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