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靈活運用就看你們了。破而後立,正是比較合適沒有後臺的人發展,那裡的人只管儘快過上好日子,你有本事就不會被輕視。”蘇檀清掃視著庭下的這些弟子,雖說不是很上心,不過到了也時候也還是會想著伸手幫幫的。
“事多也正是把你的手段用上的機會,不然年紀輕輕的被看輕是難免的。別的是不敢說,但是你們去那邊的調令我還是可以辦到的,而且如果分到的城裡還有火炮軍官留守那麼他們也會看在我的面子上稍加看顧。”說著蘇檀清更溫和了,只不過她話鋒一轉。
“只不過你們也要懂分寸才行,總之那些情分是你們們心知肚明,我不會寫信去的。太囂張人家不理你我也不管。”弟子們想不到平時不羈的師父也有這一面,皆是拱手應是,連說不敢。
蘇檀清揮揮手讓他們不要再說,“我呢,也是先把話說在前頭,現在說這個確實有點早,你們先去放手應試吧。回來的文章也不用默給我們看,自行準備下一場,明白了沒有?”
“是。”眾人拱手應是。
“嗯,去吧。”蘇檀清根本不說什麼勉勵的話,這些話平時楊十一娘應該說過了。現在她只是在話語之中慢慢的自信於傲氣,似乎進士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
不得不說還是很有說服力的。他們也明白,平時為了不讓他們自傲,長輩都是會挑他們的錯處說,一是為了讓他們改進,二是為了讓他們不要覺得自己已經很好了。
不過說實話蘇檀清對他們還是很有信心的,寒門的考生的資源自然是遠遠比不上他們的。
而那些書香世家的人卻不會像他們一樣□□裸的只為了科舉而讀書,學的不可能的這麼單調的東西。
他們就像在別人都只看課本的情況下,早就拿到了考試大綱,還針對這個專門用題海戰術填鴨教育教,要是還不行……那就不要再考了,好好做生意或者做純粹的研究學者吧。
童生試按例是要回老家考的,只不過滿洛陽的勳爵幾乎都不是本地人,怎麼可能真的全趕回家考?
蘇檀清現在是正兒八經的自己掙來的國公,開國第一代的勳爵即便沒有實權,也有著無與倫比的影響力,不會有人因為他們沒有實權就看輕。
而蘇檀清雖不是開國的第一代勳爵,但也是自己掙來的爵位。雖說她不喜歡跟人交往,沒有什麼交情和關係網,但也是一位國公爺。
在大事或者觸碰到人家了利益的時候可能不會幫她,但這點面子怎麼可能不給?不就是一個門檻麼,沒必要平白無故得罪一位當紅的國公。
更深一點層次來說,她還有一個楊家女婿的身份。只不過平時被她的爵位擋住了不明顯,但是真的考慮的時候那也是實實在在的關係。
童生試時間不長,蘇檀清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讓他們繼續準備省試。
也讓透過了的弟子們清醒清醒頭腦,並且在想清楚後,對後面的考試,更加放心了。
因為是恩科,所以比平常的三年一試童生試省試的間隔的時間要短得多,基本沒有什麼複習的時間,只是稍稍恢復就要進行下一場了。
只不過,從貢院出來的幾個人最大的感慨不是考試,而是裡面可怕的環境。
一連三天,完全不允許進出。每個人的隔間狹窄也就算了,還要吃喝睡都在裡面。
雖說出恭另有茅廁,可是問題是那也是沒人,清理的,到時間久了之後,那個味道……
真不知道在茅廁附近的人是怎麼活下來的。
出來以後,他們才知道平時師父讓他們抽出時間勞作鍛鍊身體多麼重要,其他隔間時不時有人病糊塗了被抬走,不過貢院還不準進出,也沒辦法找大夫,只能熬著。
也不知道會不會每年都死幾個,真是可怕。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