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任思齊的衣袖雀躍著。
“綾子,我又發明了一種新的吹簫之技,咱們要不要去嘗試一下?”任思齊拉住了松浦綾子白嫩的小手,當著松浦隆信的面調戲道。
“思齊君!”綾子嬌嗔的扭了扭身子,她當然明白任思齊說的“蕭技”是怎麼回事,可當著父親的面說出來讓她很是難為情。
“哈哈哈!”任思齊囂張的笑著,拉著綾子向她的閨房去了。
“八格!”看著任思齊囂張的背影,松浦棟只能憤怒的罵著。
“思齊君,我聽說了你和荷蘭人的事情,你可千萬小心啊!”閨房中,雲收雨歇,松浦綾子對累的氣喘吁吁的任思齊道。
“沒關係,你要相信你男人的手段!”任思齊用手撫弄著綾子胸前的凸起,紅豆在他的撫弄下變得更加堅挺,綾子急促的喘息起來。
這個日本女人就是一個尤物,她人像水一般的溫柔,面板像白玉一般滑嫩,和大明的女人比起來別具一番滋味,讓任思齊不知不覺間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晚上宴席中,松浦棟嚴肅了起來,全然沒了任思齊來時的憤怒。
“思齊君,咱們得好好談談了。”松浦棟一臉嚴肅的對任思齊道。
“藩主請講,思齊洗耳恭聽!”任思齊知道肉戲來了,能否得到松浦家的支援在此一舉。
“你也知道日本現在奉行的是‘閉關鎖國’之策,幕府只允許長崎和明人以及荷蘭人交易,所以你放心,只要你在長崎,我保證你的安全。荷蘭人不敢攻擊你,除非他們不怕失去在長崎貿易的資格!”松浦棟鄭重的道。
“有藩主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任思齊感謝道,“可是我還想求藩主一件事?”
“什麼事?你要知道我的影響只限在長崎,出了海我就無能為力了!”松浦棟詫異的問道。
“我聽說前些年在日本發生了島原之亂,期間有大量的日本武士被幕府徵召,平亂後軍隊解散,很多武士失去了生活來源,在各地流浪。這些天來我在長崎也見過許多這樣的流浪武士。”任思齊問道。
“卻有此事。你,你想幹啥?莫非你竟然想和荷蘭人硬幹?”松浦棟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任思齊重重的點頭:“我想徵得藩主同意,允許我在長崎招募人手,我想和荷蘭人掰掰腕子!”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松浦棟嚴肅的看著任思齊的眼睛。
“我確定!藩主不是想扶植一個可以和鄭芝龍抗衡的勢力嗎,若是連三艘荷蘭船都對付不了,又如何對得起藩主的期望!”任思齊自通道。
“好吧,我答應你!現在的日本,流浪武士多得很,你要你有錢,想招募多少就能招募多少。”松浦棟充滿欣賞的看著任思齊,也許這個來自大明的秀才真的能創造一個奇蹟。
從松浦家回來後,任思齊召集手下議事,把自己決定和荷蘭人大幹一場的事情宣佈了,眾人頓時議論了起來,有的面色踹踹,有的則臉色激動。茅十八立刻旗幟鮮明的表示支援,安東尼李行久等人也都跟著符合,老成持重的司馬南曹長江等人見狀也只能默然不語。
統一了意見之後,任思齊立刻把事情安排下去,讓曹長江和李行久負責招募流浪武士,在長崎貧苦不堪流浪武士很多,每月二兩銀子的薪水足以招募大批的武士。老成持重的曹長江負責此事,武藝高強的李行久則負責武士的選拔,不能讓濫竽充數的人混跡其中。松浦棟答應提供一個偏僻的鄉下莊園,招募後的武士就在那裡訓練。任思齊撥出了五千兩銀子用於此事,所有銀兩的支出後勤之事則由宋立本負責。
曹長江和李行久領令之後,立刻著手此事,在長崎街上貼出了招募武士的告示,當然告示上並沒有說明是將要和荷蘭人作戰,更沒有說明是齊雲商行進行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