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實話,我此時不太習慣小黑這種狀態,必竟它現在如果想吃人的話,兩三口就可以吃掉,它現在這個樣子,我只怕它會不聽話,把我給吞掉了——我知道我有些多心了,但是養虎為患也是有根據的。
人或許總是如此,當處於一個高度緊張時,總會疑問疑鬼,我也不例外,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好,但依然忍不住,不時回頭看小黑。
小黑或許明白我的意思,可是它又不會說話,所以乾脆走到了我前面。
它這一舉動,讓我真的慚愧了,便急忙又走到它面前,摸了摸它的腦袋說:“沒事,你別誤會,只是你突然之間變成這個樣子,我有些不習慣,不過,我很快就會習慣了。”
小黑似乎聽懂我的話,突然之間又從黑虎變成了黑貓,然後一下跳到我的肩膀上,像往常那樣蹲著。
我摸了摸它的腦袋,向北門中繼續走去。
走進北門,面前黃茫茫的一片,猶如霧霾一般,而且味道也比外室怪了許多,不但有香,有臭,還瀰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因為有黃霧,所以可視的距離很近。
我捂住了鼻子,拿起紙關刀向前慢慢試探,突然之間,紙關刀瞬間變成了青龍偃月刀。
本來就很緊張,此時差點一蹦三尺高,說話之間,這黃萎中。似乎有什麼東西閃來,
當然,只是感覺。
我急忙回頭看黑虎,果然又是一具燒焦的屍體慢慢向我們爬來。
娘娘的,小爺就是被這種東西抓進來的,此時心中倒不是害怕,而是憤怒,如果不是這種東西,我何時能來這種鬼地方。
想到這裡,我便拎起青龍偃月刀向焦屍砍去。
卻不想那焦屍本來行動很緩,但沒想躲刀倒是極快,我這一刀竟然沒有劈中他/她——看來葉子暄那一刀比我快多了。
不過,葉子暄用的是符加天師刀,我這把本身是符,砍不到焦屍也很正常。
被他/她躲過這後,他/她急速向我身上抓來。
說時遲,那時快,小黑從我肩膀上跳出,瞬間又變成黑虎,然後伸出前掌,一把掌便將那具焦屍拍成了一張焦餅。
雖然這個危機結束,不過青龍偃月刀,卻依然沒有復原。
如此看來,這黃萎中,依然危機重重。
二馬路上的焦屍應該來源於這裡面,只是這裡面為什麼會有焦屍?
我與小黑並駕齊驅,溜著牆根向前走,這樣可以至少靠牆的一面,不會受到攻擊。
走到牆邊時,發現這牆壁上竟然有許多焦屍,當時便嚇了我一跳,及到走近時,才發現竟然是漢畫。
全是人體的漢畫。
Fuck!嚇的神經兮兮了。
我一邊向前走,一邊腦袋流汗。
沿著這個牆壁正走著,突然之間感覺牆壁上的人似乎動了一下。
我不禁愣了一下,急忙回頭看去。
仔細看了看,那些漢畫依然是漢畫,並沒有什麼問題。
但在轉過頭繼續向前時,突然感覺牆壁上面的漢畫了少了一些,不過又不知道少到了哪裡。
與此同時,我感覺脖子處又是一涼,說時遲,那時快,小黑又是一巴掌。
只差那麼一點,這具焦屍便要抓到我的脖子。
不過就這麼一點,那具焦屍又變成了一張焦餅。
我猛然明白,牆壁上這些漢畫,全是焦屍。
“謝謝你,小黑。”我摸了摸他的腦袋。
其實這間石室並不大,很走到了盡頭,面前又是一面牆壁,牆壁上依然是那些漢畫。
此時我中非常小心,只怕再跑出來一具焦屍。
是誰建造的這裡?
我剛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