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地解釋道:
“我們認識了八九年,從小就交好,一起玩鬧,一起長大,難道你寧願相信葉錦瀟那個外人,也不信我嗎?”
她不能失去翊王妃這個好友!
一來,她父親官居八品,她的身份實在是太低了。
二來,翊王妃向來對她有求必應,是一枚極好利用的棋子。
三來,她還指望利用翊王妃,再次嫁進聿王府。
“呵!信你?”
“信你那醜陋的嘴臉!還是信你坑害了我的貼身護衛!”
曲晚晴憤怒地揮開她,一腳將她踹翻在地上:
“你這上不得檯面的小賤貨,竟敢背刺本王妃!”
“不出一個月,我定要你父親從御藥官的位置上滾下來!你這惡臭的老鼠,跟你爹一樣,滾回鄉下種田去吧!”
“走,回府!”
拂袖一揮,帶著兩名侍從轉身離去。
“晚晴!”
柳明月又慌又急,急哭了的去追。
“晚晴,我錯了!我知錯了!你聽我解釋!”
“我不是有意的!晚晴!晚晴……啊!”
摔撲在地上,看著曲晚晴冷然離去的背影,急得眼淚大顆大顆掉,更是湧出滔天的恨意。
“啊!”
“啊!!”
失去了翊王妃這棵高枝,以後誰為她辦事?誰給她當槍使啊!
葉錦瀟!
你這個賤人!
你毀我容貌,把我趕出聿王府還不夠,還用計離間了我唯一的朋友,我要殺了你!
我一定要殺了你!
-
今夜無月,風寒陰冷,順天府已經休值。
“明晨再來。”夜冥看著她單薄的身子,眉頭輕皺。
葉錦瀟立在順天府正門口,看著那牌匾,街上已無行人,冬天的夜深得很,飄著毛毛細雨。
如此晚了,才發覺有些冷。
雙手藏在衣袖裡。
“葉七,辛苦你陪我轉了一夜,時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太晚了,我送你。”
此話說出,連他自己都似怔了神。
握著劍的手掌緊了緊,垂下眸子似想掩飾什麼,臉上仍舊是冰冷到沒有溫度的模樣,一如初見般,生人勿近,漠然無溫。
葉錦瀟卻沒想那麼多,他武功高強,還不至於被人半夜劫財劫色。
沒有忸怩,提步便一起走了。
一路無話。
兩刻鐘後,聿王府。
葉錦瀟繞到偏僻的後院,與夜冥道別後,直接翻牆進去。
夜冥待她的腳步聲聽不見了,準備離開時,一道冷涼的嗓音響起: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他微頓。
側頭望去,見聿王從暗處走了出來,一襲墨袍無比陰戾,幾乎看不清眼底的敵意。
“如此深夜,與本王的王妃在一起,似乎並非君子所為。”
夜冥神色寡言,眉間的冰冷似刀鋒,拒人於千里之外:“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身正影直,自然無畏。”
“呵!”
意思是他小人之心?
楚聿辭走來,寒眸死死的盯著他:“她乃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
一句話,宣示主權。
夜冥從未做過任何出格之事,自然不會將聿王的警告放在眼裡。
“成親生子從來都不是束縛一個女人的枷鎖,她可以成為妻子、成為母親,也可以成為朋友。”
楚聿辭眸色一踉,不禁想起葉錦瀟曾說過的話:
‘我是我,有自己的想法和圈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