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看似乎若不禁風的女子卻是高手。隨即而來的是柯道的更冷酷:“你們以為能擋得住我嗎?”
“任何人不得傷害小姐。”小池也冷聲回應。
“要打出去,這裡太狹窄了,會傷及無辜的。”夏雨繆依舊閉目說,他們這才平靜下來。
馬車一路向前行駛,路越來越崎嶇,一路顛簸終於馬車在一個禿頭山頭停了下來。
山頭一片光禿,幾處堆起了土包,立著一個個不知名的殘碑,陣陣陰風無情地拍打著殘碑,絲絲哀傷迴繞。
夏雨繆接過小池手上的鮮花,經過一個又一個殘碑來一個一孤墳停下腳下。
一站就是幾個時辰,終於,夏雨繆放下了手中的花,送給孤墳的。
花已不再鮮豔,或許山頭的風狂虐慣了,幾片花瓣被陰風無情摘下,飄零四方。
夏雨繆眼中的思念,夾帶著催殘的歲月。
“誰能讓你如此留戀。”柯道來到夏雨繆身邊問道,隨著自己越想越深,心裡很不是滋味。
“一個老夫人,有緣見了三次。清楚地記得第一次經過這裡時一個孤單卻洋溢著幸福的老夫人一直守在這裡,似乎守著活過來的希望。雖然只看到背影,卻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當再次見她時不再是背影,夏雨繆愣了,眼前老夫人像她前世的媽,或許被守望的歲月所催殘,只是神態不一樣,但已經足夠證明,老夫人不是媽。
這些夏雨繆並不打算跟柯道說,她還沒確定柯道是不是有過前世的人。
“死去的靈魂會留在原地,盲目的等待並不是沒意義的事,我要等著他回來。老夫人只跟我說過這樣一句話,但我不能理解。”夏雨繆喋喋不休地說,似是自語,又似在跟身邊的人說。
“所以你經常來看她,希望能弄明白?”柯道疑接了下去。
“當我再一次見到她時她再也經不起歲月的催殘去世了,埋了她我心中一片空虛,找不到邊際。直到你的出現,我才明白老夫人所說的話,老夫人等的不是活過來的希望,而是思念。多麼簡單的一個思念,我卻迷茫了十八年。”我偏離了軌道,我的思念只有小意,很深……
這些夏雨繆沒有說出來,是她心中過不去的哽咽。
“我?”柯道追問,為什麼她會說遇到他才明白一切,明明只見過兩次面,為何她會說迷茫了十八年,時間上完全對不上,夏雨繆的話給他感覺雲裡霧裡,內心深處立刻浮現那個影子,夏雨繆的影子。
直到你的出現,多麼簡單的一個思念?我嗎?似乎不是?又會是誰呢?
柯道又是激動又怕失落,夏雨繆平靜而傷感的語氣根本就不像是對他表白,她在想其他男子嗎?這種情況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小姐,天快黑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聽說最近出現了個風月魔女,久留荒地恐怕不安全。”小池低聲提醒道。
“風月魔女?”夏雨繆不解。
柯道說:“最近妓樓,酒樓,茶樓頻頻有人被殺,而且是死者都是一對對赤裸男女,死相猙獰殘酷,紈絝子女居多。有人見過一次,只知道是一名女子,大家都叫她風月魔女,每當入夜人心惶惶,特別是夫妻晚上都不敢同床而眠,對她恨之入骨,我想,你還是小心些。”
小池念兒聽了臉上泛起一陣陣紅暈,夏雨繆看得出來,應該關於性愛方面的事,她們乃黃花閏女未經房事又不及現代開放,恐怕是不好意思才臉紅。
反看柯道耳不赤臉不紅的盯著夏雨繆看,眼中全是霸道的溫柔。
柯道奇怪地看著夏雨繆,兩個丫頭聽了面紅耳赤,而夏雨繆則是一臉平靜,按理說她也是黃花閏女應該跟她們一般反應才算正常,難道……想著她已經經房事,以及眼中濃烈的思念,想著她如此愛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