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難道不知道嗎?”我說:“我要報警!”
葉子暄靜靜地想了一下說:“你不用報警,警方肯定知道。”
“這就怪了,前一段時間,江娜說要打掉進豐這條毒蛇,不過要先拔掉新東這顆毒牙,但是新東完了之後,江娜又說上峰突然不查進豐了,這又是為什麼?”
葉子暄說:“有兩種可能,一是警方高層徹底黑化;另外一種就是表面上麻痺進豐,暗地裡動手,暫時不打草驚蛇,最後一窩端。”
“你認為是哪一種可能?”我問。
葉子暄答:“我想可能只有一種,那就是演戲,否則那個警察臥底早就進豐的人打死了,也不會這麼囂張到處惹事。”
我說:“臥底都是單線聯絡的吧,他們的身份,就算是警方中有些高層也未必知道,畢竟這才真正的生死存亡大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只有一個人知道,而且這個人一定要非常可靠,香港的警匪片中不是有嗎?那個與臥底聯絡的人,如果不小心死了,這個臥底的身份,就永遠的成了黑身份,再也無法洗白。所以我想進豐臥底的身份,也只有江娜一個人知道,其他人未必知道,他們最多知道有警方臥底,但不清楚是誰。同樣進豐能做這麼大,他們也一定有人警混進去公安局做臥底,我現在想的是,到現在江娜也沒有說出是誰偷了刑土,誰是黑警,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葉子暄說:“誰是黑警倒也不著急,待機而動便可。不過我們既然與江娜合作這麼久,沒有人在我們背後放黑槍,說明她還是可信的。”
聽葉子暄說到這裡,我不由回頭看了一下,感覺背後有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還好,這個天台確實只有我們二人,還有小黑同志,它也支著耳朵聽的入神。
我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眼睛竟然漸漸地花了,面前的世界,越發讓人看不透。
我想了一會說:“那個給他們打電話的人呢?為什麼要給他們打電話?全家桶與小龐之間有什麼聯絡呢?”
葉子暄搖搖頭,然後說:“或歇道了誰給他們打電話,就知道了武盟遺書盒子的開啟辦法,因為那個人與盒子有一樣的能力,讓人忘記發生的事。”
我說:“前面我們說過,全家捅接到電話之後,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最終受益者是袁天罡,難不成袁天罡有這種能力?但是我想不明白小龐怎怎麼能讓袁天罡受益。”
葉子暄說:“不知道,不過我現非常擔心,這個工程中,朱青雲僅僅只是一個承包商嗎?”
“那你想怎麼做?”
“稍後有空的話,我會找朱美芸直接談這件事的,關於她的父親,這個工程,我想他不會不知道。我只希望她爸不要沾上這種事。”葉子暄嘆了口氣。
我說:“隨你吧,這種事,我也幫不上忙。不過,我想不明白,她不是女鬼嗎?怎麼能變成人讓經理去埋嬰屍呢?”
“草魚都可化形,她為什麼不可以?”葉子暄說。
“看來,我們離開“劍柄”時忘了提醒經理了,讓他去檢查一下那二十萬是不是冥幣。”我開了個玩笑。
葉子暄這時看了看錶,說:“天快亮了,我趕往佛光寺,去請教慧明嬰屍身上的經文。”
說完便迅速下樓。
我站在樓頂,抱著小黑,突然感覺,我,葉子暄,包括魁星之王在內,都像孫悟空一樣,在如來佛的手心,自以為看懂了這個世界,卻不知道,目前的這一切,不過是早有預謀。
第五十三節:奇術
葉子暄下樓之後,我又回頭看了一眼這條普通的路,不,這是一個皇宮寶殿的風水格局。
此時黎明已過,天漸漸大亮,我抱著小黑從樓頂下到小龐的病房中。
或許是喝過嬰屍湯的緣故,小龐坐在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