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不想肖想別的事情了。你知道我為何和章絹關係不好?小時候,我們喜歡同一個人。”
原來如此。
靈韻突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說到:“這些都過去了。”
章絡笑道:“是啊。如今我已經嫁人了,章絹也即將嫁給你小叔,那些都是過去了。”
靈韻淡淡笑著。
遠遠一個稚嫩的女聲傳來:“娘。”
靈韻心裡有些奇怪,章絡嫁過來不到半年。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孩子。
只見章絡的臉上全是苦笑,說道:“我嫁過來的時候,他的女兒已經那麼大了。就只是瞞著我們家。”
大戶人家的少爺就算是有通房,也不會讓通房生下兒女,否則就是對正妻的大不敬,這巡撫大人府裡,怎麼就那麼囂張?
想必是有些什麼見不得人的腌臢事。
靈韻安慰道:“忍一忍,日子總會好的。”
章絡自嘲:“忍了好久了,總覺得一刻都忍不下,沒想到也忍了半年了。”
說話間,那個女孩兒踉踉蹌蹌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撥浪鼓。女孩兒看起來不過兩歲,粉雕玉琢的。
章絡臉上一陣微怒,她的一個大丫鬟在後邊給她順氣。
靈韻心裡奇怪,對一個那麼小的女孩兒,能有多大的氣?思忖間,那女孩兒忽然就把撥浪鼓朝著章絡砸,嘴裡喊著:“死婆娘,臭婆
娘!”
靈韻心裡一驚,章絡的丫鬟衝上去,擋過了撥浪鼓。
章絡氣得臉通紅,喘著粗氣:“都當我井伯候府沒人了嗎?帶著她,給我滾出去。”
外面進來一個婦人,笑著說道:“小孩子不懂事,還請夫人原諒。”
章絡不肯看她。
靈韻心知蹊蹺,這婦人看著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便說道:“小孩子會說出那些話,是人教的還是自己會的,想必大家都清楚,這位姐
姐,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家夫人被小孩子砸,你還能笑出來,可見你的教養不過如此。”
那婦人臉上頓時沒了笑容,說道:“你是什麼阿貓阿狗?”
正兒說道:“陸將軍的夫人,原來在巡撫大人這裡也是阿貓阿狗,奴婢真是少見多怪了。”
那婦人臉上頓時紅了,蹲下來說道:“得罪了。”說完灰溜溜帶著女孩兒走了。
章絡順了氣,說道:“多謝。”
靈韻說道:“我也沒說什麼,只是我沒想道,你在這府裡的日子那麼難過。”
章絡冷笑道:“他們看著我孃家要敗了,就開始踐踏起我來了。我剛過來的時候,還勉強維持尊重,如今已經是撕破臉皮了。”
靈韻問道:“剛剛那個女的是誰?”
章絡恨恨道:“我夫君的青梅竹馬,我沒嫁入這裡的時候,她已經和我夫君苟合多次,還懷有身孕。我夫家一直隱瞞得好,到我嫁入
這裡才知道。”
這巡撫大人家裡,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些。
“我夫君基本不會正眼看我,碰都沒碰,白玉玉哪一天看我不爽,就在夫君耳邊吹枕頭風,我夫君更是不待見我。連帶著那些下人,
也一併踩踏我。”
“你孃家呢?難道你孃家不管?”
章絡笑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和章絹,都是為了家裡的男子鋪路,一旦嫁出去了,就是別人家的了。更何況,我家現在
已經是半死的駱駝。要不然,你以為按著以前我家的情況,章絹需要嫁給你那個小叔?”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靈韻安慰道:“我和你見面不過兩次,我也只能勸你看開些。”
章絡笑道:“我能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