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紅衣走了,那麼這個女人呢?”我問。
“這個肉身基本上就是死了。”葉子暄說:“至於她是怎麼死的,就讓醫生判定吧,我們說什麼也不算。”
我回頭看了看梁太,此時他身邊又聚集了一群小弟,我走到他身邊時,他竟然有些緊張。
我幫他扣了一下釦子,然說:“別太緊張,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不過我想說一句就是,機會就像流星,稍縱即逝,我以前給過你機會,但以後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隨後便與葉子暄一起離開這裡。
誰知剛走出醫院,小票突然之間跑了過來,笑道:“兩位大師,先別急走,太子爺有請。”
“什麼事?”
“救楠楠。”
我不禁樂了:“楠楠沒事啊,剛才還跳的開心呢。”
這時,梁太一臉緊張地來到我們面前說:“對不起,子龍大師,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救救我女兒,她現在真的病了。”
我真的不敢再相信他,葉子暄卻說:“前面走!”
梁太急忙向前走去。
我們來到病房之後,楠楠果然非常痛苦,她的症狀與紅頭繩鄰居的女兒一樣。
葉子暄拿出一張符燒了之後,用符灰化水,讓楠楠喝過之後,楠楠接著就開始狂吐了起來,一如上次那些頭繩,當然,在肉眼看來,就是像蛔蟲一樣的蟲子,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在楠楠的床著,還有一封順豐快遞,但是上面什麼也沒寫。
葉子暄拿著這封快遞問:“這是寄給誰的快遞?”
梁太看了看快遞說:“這個快遞不是我的,可能是上一位小朋友父母的吧?”
葉子暄搖搖頭說:“這封快遞中有種特別的味道,這種味道與楠楠吐出的蟲子味道相同,所以這封快遞就是寄給你女兒的。”
梁太聽到這裡,不禁大吃一驚:“這,這怎麼回事?”
我不禁說:“梁太,我不妨告訴你,這封快遞的源頭來自於先天罡氣的淘寶邪徒,我們前面推測過他的身份,他可能是梅花黨人。”
梁太聽到這裡,更加怒不可遏:“我管他媽的什麼黨,只要敢傷害老子女兒,老子通通讓他完蛋!”
我這時又看了看信封,不禁有一個疑問,便說這快遞連最基本的格式:姓名,地址,手機號碼都沒填,怎麼會到楠楠手中?
葉子暄說:“除了她還有誰?”
“誰?”
葉子暄說:“還能有誰?”
“李紅衣?”
聽到這裡,梁太不禁大罵道:“這個臭娘們!”
我說:“人已死去,再罵也無濟於是,去看看楠楠吧!”
說到這裡,我與葉子暄來到門外,我說:“李紅衣為什麼這樣做?她這樣做基本上是等於幫我們啊!”
葉子暄說:“我懷疑可能是李紅衣讓梁太誘你來,然後她可能要除掉你,如果除不掉你,就讓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