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你們,你們真的見到鬼了嗎?”
我笑道說:“你們宿舍現在已經幹靜,你可以回去睡了。”
範偉急忙搖頭說:“打死我我也不去那裡。”
這時葉子暄問:“土豆怎麼了?”
他這一問,我才發現,平時土豆也喜歡說話,如今卻躺在床上,一言不發,但他並沒有睡著,而是翻來覆去地抱著腦袋。
範偉說:“他剛才突然之間說頭疼,然後就睡了。”
“頭疼?”葉子暄走到他床前,伸手摸了摸土豆的頭說:“他的溫度正在下降。”
“下降?”我急忙問:“他會死嗎?”
葉子暄說:“當然,馬上送醫院。”
我們就準備把他從床上抬下來時,他卻突然之間不動了。
“他不是也中著了吧,接觸到了那種土?”我不由問。
“如果真的接觸到了,他就會長毛,但現在來看,明顯不對。”葉子暄說,然後看了看我說:“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我們本身可以救他。”
“怎麼救?”
“白拂手眼。”
“可以嗎?”
“你試試。”
我默唸出白拂手眼,然後把左手放在他的腦袋上,一股溫潤的白光進入他的腦袋。
範偉在旁邊一直看著說:“趙工,你就把手放在他的頭上就行了嗎?”
範偉這樣一說,倒也提醒了我,他看不到我的手眼,肯定會胡思亂想,憑什麼我一摸土豆就會好呢?
於是我想了想,唸唸有詞地胡亂唸了一番。隨著白拂之光進入土豆的腦袋,土豆竟然慢慢地好了起來,睜開眼睛不說,還從床上坐起,摸著自己的腦袋說:“呀,我的頭不疼了,我好了。”
範偉果然驚訝無比:“趙工,不趙神仙,你剛才是怎麼弄的?”
“你剛才聽我念念有詞對嗎?不過是叫魂而已。”我說:“土豆是得了病,失了魂而已,我把他的魂叫回來。”
範偉不由稱奇。
這時我問土豆:“你的頭怎麼突然疼了?”
土豆說:“哎,前幾天就有些頭疼,去醫院中照了X光,醫生說我腦子有於的血塊,所以……”
我聽到這裡,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不由罵道:“草他媽的方狗子,這個傻逼當初那麼牛比,當初砸你,現在後遺症出來了,他也真下得手,咒這小子不得好死!”
土豆說:“算了,人家是黑社會,咱也惹不起,哎!”
“惹不起也得罵這狗日的。”我說。
土豆這時從床頭拿出一個鐵盒子,開啟之後,拿出一疊錢,說:“這是兩千塊,趙工,你要拿著,別嫌小。”
看到這裡,我說:“一件小事,不值得,你好好拿著錢吧,都不容易。”
如此推測幾番,土豆才拿著,然後說:“趙工,如果以後用的上,你一定別客氣。”
我笑了笑,沒在說話,只是看著手中的白拂。
白拂一出,專治各種疑難雜症,去除魔障,妙手回春,有老軍醫之風範。
第五十二節:小黑的第六條尾巴 為我想我是雨加的第四更
只要沒事就好,於是宿舍內又熱鬧了起來,屋內外傳來了快樂的空氣。
葉子暄的話依然不多,他坐在下鋪,我坐在上鋪,時不時應了一下土豆與範偉的話。
突然之間,葉子暄提起箱子開啟門就向外跑去,
難道又有什麼事?我不由從上鋪跳了下來,也跟了出去。
他站在欄杆前,看著天空。
“你看什麼?”我一邊看著黑漆漆的夜空,一邊問。
葉子暄淡淡地說:“我已感覺到天像有變,你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