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合作商甚至到公司耍潑辣,要求降低合作資金,否則,撤資。
曲淺溪挑眉笑了笑,直接叫律師過來,談判的談判,談判不成就解約,她公司還不缺這幾個牆頭草。
連慕年是沒有親自到曲氏集團來了,但是公司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底下看著呢,出了這樣的事,在第二天在那些耍潑辣的人到來之前,他就在辦公室穩當當的坐著了。
連慕年沒有對那幾位老闆說什麼只是對王天鳴下命令,“既然各位老闆看不上我們曲氏集團,我們也不強求,我們沒有做錯什麼,你們忽然提出解約,既然你們去意已決,那我們也沒有理由挽留,只是該賠償的,希望各位做好準備就是了。”
幾位老闆沒想到連慕年在這裡,還沒來得及說話,連慕年已經將話說死了,他們這能苦著臉離開了,心裡卻是憤憤不平的,到底是誰說因凌家和連家聯姻,連家將拋掉手裡的曲氏集團的股份,曲氏集團將失去了兩個最大的支撐,不久或許即將倒閉的事的?
曲淺溪知道這件事,很快就到了連慕年的辦公室,淡淡的看著他,“你倒是瀟灑。”
距離上次見面才一天的時間又見到了她,連慕年感覺心情不錯,“那些人你想挽留?”
“這種小事,犯得著讓連老闆出馬嗎?”曲淺溪輕哼,端起他沏好的茶水,輕輕的吹了吹昂頭就喝,一點客氣的樣子的沒有。
連慕年笑看著她,“我出馬事情的效率好像高一點,雖然過程都是一樣的。”他昨天才發現,不見還好,還能忍著,但是一旦見面了,想再見她的念頭就開始瘋長了,忍不住找各種藉口來見她。
曲淺溪睨了他一眼,冷冷的看著他,“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一個二個的都來鬧。”拋股這件事,要不是他連慕年親自下的命令,誰敢亂說?
連慕年但笑不語。沒錯,是他趁著凌彥楠跟連慕年的婚禮,放出的合理的訊息。不過,他自認沒錯,那些牆頭草,就算他不怎麼做,他們也已經沉不住氣的想要趁機給曲淺溪一個下馬威了,既然都是牆頭草,留著有什麼用?還不如一次性找個理由都剷除了。
曲淺溪冷冷的說:“我希望不要有下次了,要是在又下次,我還真的希望你能拋股。”被他這麼弄下去,整個公司都弄得雞犬不寧了,都以為她是棄婦,不但被凌彥楠拋棄,還被他這個前夫給拋棄了,她會公司來,大部分的人都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路邊的乞丐一般,想到這一點她就火大。
連慕年心情好,也不管她黑著漂亮的小臉,冷著漂亮的眼眸,自顧自的說:“明天就是小然的婚禮,小然說她想見你,所以希望你明天能早點到,直接去我家,先不去酒店。”
曲淺溪捧著杯子的手一頓,“小然她……跟彥楠怎麼了?”連慕年當時的態度她是看在眼裡的,她有些擔心連慕然婚後的生活。
連慕年眼眸一沉,沒有說話,但曲淺溪一看他的表情就有了答案,“我明天到之前,給你個電話。”
連慕年扯了下嘴角,算笑了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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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淺溪早上很早就醒了,也早早的就開車,往連家出發,到了門口就給連慕年打電話,連慕年很快就出來了。
老爺子見到他們兩人相攜著進來,很高興,以為他們終於從新在一起了,而在他身邊,已經穿著潔白高貴的婚紗的連慕然不忍心的說,“嫂子是我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