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知道她不會說謊騙他,所以,她的答案在他的心裡,就更加的肯定了。
連慕然點頭,認真的說:“凌彥楠,雖然這麼說有些矯情,但是我有自知之明,因為先錯的人在我而不在於你,所以,我有什麼資格怪你?”
“是覺得沒有資格怪我,還是壓根就不怪我?”說完,凌彥楠也不等她回答,就抿唇語氣薄涼的說,“你還真的是識事務。”
連慕然自然的感覺到他似乎不悅了,“你今天真奇怪,為什麼忽然會問這些?”
“你說呢?”凌彥楠含恨的狠狠的低頭咬住了她的小嘴。
一般而言,別的女人在自己的丈夫離開自己十來天,她都會抱怨對方沒有時間陪她,心裡會不舒服,但是她倒是夠體貼的,他一年多不回來,而且是沒有任何的書信或者是電話,她都能夠原諒,要說她能有多在乎他,都是假話。但是,他知道這個女人不善長,也不喜說假話,所以現在,他竟然有點不喜她敢做敢認,直面自己內心這一點了。
連慕然不說話了,他今天話多,她都猜不透他問她這些是要幹什麼,任由他抱著她不撒手。
不過,很快保姆就抱著小安回來了,說小安是餓了,需要連慕然餵奶。
連慕然忙推開凌彥楠,抱過小安,不再糾結剛才凌彥楠的反常,倒是凌彥楠,看著她似乎陷入了深思。
保姆看著,笑了笑,燒水給連慕然泡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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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然小腿上的傷口,相對的來說,是比較深的,因為上面有一條被劃得很深的血痕,差點就傷到骨頭了,所以要養好也有一定的難度,尤其是她要走路,更是難。
在出事的當天,凌彥楠已經叫保姆給金曉倩收拾好了行李,但是金曉倩卻遲遲沒有來領行李。
凌彥楠抿唇,他直到金曉倩再想什麼,不過是想讓他主動去看她,給她將行李搬回去罷了。凌彥楠不可能會主動去見她,所以就叫保姆將行李打包好,送去了金先生現在所住的地方,然後叫人去通知金曉倩就完事了。
凌彥楠這兩天,跟連慕然一起都住在醫院裡了,也叫保姆給他帶了幾套衣服過來。
保姆本來是不放心的,因為她知道凌彥楠沒有照顧過人,但是這是凌彥楠主動提出的,實在是難能可貴,或許還有利於他們夫妻兩人培養感情,想到這,她就高高興興的答應了。
連慕然這兩天發現自己好像產生了錯覺,她覺得凌彥楠對她好像比以前要好了,但是想到自己怎麼說也是病患,而是這個病 ;還跟他息息相關,她就沒有再多想。
去香港的前一晚,連慕然對坐在椅子上辦公的男人說:“我想回去一趟收拾一下我的東西,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帶。”
凌彥楠聞言,眼眸就從電腦中抽回來,掃了她一眼,“什麼東西?讓阿姨幫你收拾不行嗎?為什麼一定要自己來?”
連慕然抿唇,“書房裡我還有很多檔案沒有整理好,不能亂動,阿姨不懂這些。”
凌彥楠點頭,算是理解,頓了下才說:“等一下我會回去一趟,給你收拾一下,等一下你可以看一下,看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
連慕然挑沒,沒有說話,就是預設了。
凌彥楠處理好自己的公事後,給她買了想要吃的東西回來後,兩人吃了晚飯後,他才駕車離開回家,給她收拾她辦公室的檔案。
收拾好檔案後,見保姆站在他們的臥室房門口,想進去,卻又不敢的樣子,他擰眉,“阿姨,怎麼了?有事嗎?”
“少爺啊,那個……剛才少奶奶打電話過來叫我給她收拾一下衣衫,不過我想,您們兩人的房間我進去不大適合,要不,還是由您來收拾吧。”雖然讓他給連慕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