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笑眯眯地說道,“只是我到底是家中獨子,若沒有子嗣,只怕襄陽侯爵位還會回到二叔那一房。”
“不行!”公主殿下頓時瞪眼睛。
她最討厭的就是林二老爺了。
“所以,若陛下不賜婚,公主就打滾兒,一定要對陛下說除了我以外,你不喜歡別人了。”黑心探花就在暗搓搓地挑撥人家公主殿下跟親爹對著幹,這簡直就是吃軟飯的小白臉子盡讒言的典範了。
得虧昭陽帝沒聽見,不然聽見了還不把林探花千刀萬剮?
這都開始攛掇親閨女跟爹為個男人對著幹了。
長樂的眼睛繼續瞪圓,看著笑眯眯使壞的林如初。
“只要公主一定要嫁,陛下也沒法子,總不能叫公主傷心是不是?”林如初一身奸佞都藏不住了,若不是生得美麗秀雅,那簡直叫人得大叫一聲奸臣拖出去砍了,見長樂怯生生點頭,他就繼續笑眯眯地說道,“若陛下亂點鴛鴦譜,將公主賜給別人,公主可以效法四公主殿下。”
當然,在這之前,長樂被昭陽帝賜給誰,林探花就得去挖挖那誰誰的黑料,證明一下那誰誰不及探花多矣。
左右吧,長樂公主駙馬之位,舍林探花其誰呢?
還不賜婚?
這大概不能夠啊。
“所以公主別怕,一切有我呢。”他摸了摸長樂的小腦袋。
長樂順勢在他的掌心蹭了蹭,眼睛又美得眯起來了。
“表哥可真是聰明呀。”
“那是自然。”林探花厚著臉皮愧受了這誇獎。
在這個時候,若是謙虛一點兒,那都不是機智聰明的林探花了。
長樂就覺得林如初很可靠。
她只喜歡開開心心地過日子,不喜歡動腦子想很多的陰謀詭計,日後若真的嫁給林如初,那還愁什麼呢?她覺得自己與林探花是絕配,心滿意足地抱住少年精瘦柔軟的腰肢蹭了蹭,嗅到這少年身上好聞的香味兒。
外頭宣平候夫人的哭聲早就不見了。
雖侯夫人是二百五,然而江侍郎卻不是,早就捂住親孃的嘴跑了。
這大庭廣眾的,就算宣平候夫人自詡聰明沒有叫鬧出自己為何跟兒子在這哭鬧,可是若轉頭賜婚的旨意大家都知道了,那誰還不明白?江周也不願叫二公主因此事傷心,也不願叫侯府沒臉,早就跑了。
長樂見轉眼之間人都不見了,這才小小地鬆了一口氣。
“表哥覺得江大叔做錯了麼?”
叫母親那麼傷心,叫家族那樣難堪,她總是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兒。
情情愛愛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兒,可是若進展到談婚論嫁,就是家族的臉面。
“二公主當年的確鬧得不好看。”林如初公允地溫聲說道,“刺死駙馬,這並不難堪,難道堂堂尊貴的公主還要被駙馬作踐?可是二公主之後廣納男寵之事,雖然痛快,可是後果卻連累了她如今。”
“那怎麼辦呢?”
“遣散男寵,那風流名聲散盡,不要覺得賜婚之後就可以隨意,應該用真心令宣平候府接納二公主。這也是為江大人的一片心。”江周都願意頂著那樣的名聲娶二公主,那二公主為了江周在宣平候府面前低一低頭,好好兒籠絡宣平候府,並不艱難不是麼?
“既然風流名聲已經在此,那就叫二公主立一立其他賢名,叫自己的聲望高大一些。”
“什麼意思啊?”長樂一頭霧水。
“雖小節有失,然大節不虧。”林如初繼續微笑。
公主殿下一頭的問號兒就是沒明白。
“如今西北不穩,陛下正頭疼。不若請二公主散盡家財充作軍費支援西北,這為國為家都是好事,也能叫二公主……”林如初頓了頓,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