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氣,配上鍋貼裡迸發出來的牛肉汁,那味道真是絕了。
梅麗卡直接伸手接了一下,很快又抽了桌上的一張餐紙,試起了自己的嘴角。
“真是……”。
說著給章馳豎起了大拇指,贊章馳這鍋貼做的地道。
章馳沒有搭理她,低頭喝了一口豆漿,然後夾了一個鍋貼放到嘴裡,咬開了一個小口子,往裡吹了吹氣,等著裡面湯汁涼到可以入口的時候,這才咬了一口。
咬的時候還得伸著脖子,用下面的豆漿碗把露下來的湯汁接住。
梅麗卡這時候也沒有興趣和章馳說什麼話,睡了十個小時,讓此刻梅麗卡的精神頭非常好。
沒有失過眠的人是沒辦法體會此刻梅麗卡心情的,一直以來糾結的睡眠,一躺到床上便開始擔心今天能不能順利睡著,越想就越是難於入眠。
突然間一下子睡了這麼久,整個人的神經一下子鬆了下來,就像是一直在腦海裡緊繃的弦一下子鬆下來似的,全身說不出的放鬆自在。
兩人一句話也沒有,直到兩人都把肚子給混飽了。
梅麗卡可吃的不少,四五個鍋貼配上一大碗的豆漿,至於章馳那更不用說了,十來個鍋貼兩碗豆漿,吃的肚子都快能打鼓了。
推開碗,章馳美滋滋的倚著椅子靠背。
梅麗卡則是站起來準備去工作。
梅麗卡這邊才站起來,章馳的電話響了。
“喂,伯孃,牛頭?……算了,我就不去吃了,牛頭有什麼好吃的”。
伯孃打電話過來和章馳說明天到她那裡拿牛頭,她和章友良兩口子今天準備把昨兒章馳送的牛頭和四個牛蹄給滷了,兩口子也吃不掉,這玩意客人估計也沒什麼人吃的,只得叫上侄子過來一起對付牛頭和牛蹄。
章馳真沒吃過牛頭,不過他想想看自己對著一頭牛腦袋,然後伸著自家的腦袋啃牛腦袋,不由後背上冒涼氣,覺得這也太那個啥了。
對!
其實就是章馳不敢。
一聽到滷牛頭,梅麗卡停住了腳步。
“那好吧,那我明天早上過去”章馳說道。
等著章馳放下了電話,梅麗卡衝著章馳問道:“你大伯還會滷牛頭?牛頭滷不好可就一點也不好吃,但是要是滷的好味道真棒,臉上都是活肉……”。
章馳聽梅麗卡說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有點聽傻了,這小娘皮還知道活肉這個說法。
“你還吃過這個?”
章馳有點不相信。
梅麗卡道:“吃啊,以前在中國讀書的時候去一個西北的朋友家做客,他的爺爺就會滷牛頭,一開始我覺得太噁心了,不過吃了一口肉之後便停不下來了”。
“那伱要是不嫌棄的話,明天早上有時間也到我伯孃那裡去”。
章馳原本打算是裝模作樣的去拿回來,然後是喂二狗,還是大牛二虎那就得看它們仨誰更有機緣了。
但是沒有想到梅麗卡居然會吃這個。
“再看,我要是有時間的話一定去”梅麗卡看了一下手錶,轉頭出了屋子上了車。
並沒有直接發動,而是在車裡把自己昨天的衣服換下來,換了一套新的衣服這才開著車子出了牧場。
章馳背後嘀咕道:這小娘們,到底他是中國人還是我是中國人,吃的比我還雜哪!
消了消食,章馳給赤焰山套上了轡頭備上馬鞍,騎著它例行繞著牧場轉了一圈,檢查了一下圍欄,看看牧場的情況,回到了家休息了一下,便開始練習套牛還有趕牛。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鐘章馳開著車子往城裡去。
剛出了岔道口的時候,便看到原來小酒吧旁邊的那塊空地上堆滿了草捆,旁邊還有一輛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