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也跟著點了點頭。
去年的疫情是提升了牛價,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宰殺了病牛之後的牧場肯定會買牛的,要不然牧場不是空掉了?
這麼大的疫情,這麼多遭災的牧場,牛價要是不漲那才奇怪呢,賣牛的時候多開心,估計今春買牛的時候就得多揪心。
“外面下雪,也不知道運草的那幫人什麼時候能來”章馳突然間跳轉了話頭。
坎農笑著說道:“您就放心吧,現在牧草的價格這麼高,他們一定會準時過來的,別說下雪了,就算是下鐵球有錢可賺他們也會按時來的”。
哈哈哈!
章馳聽的笑了起來。
“哦,對了,我們的鄰居們現在有什麼動靜?”章馳又問道。
坎農自然知道章馳說的鄰居們是誰,反正肯定不是旁邊的廖塞爾家,不是廖塞爾家那就是西邊的那家了。
“沒什麼動靜”坎農說道:“幾乎看不到他們家人出來活動”。
“牛還沒買麼?”章馳問道。
等著這家子買牛,章馳覺得自己等得的花兒也謝了,身畔的葫蘆已經飢渴難耐了啊,怎麼還不買牛回來讓自己’借’呢!
坎農笑道:“這位雖然一肚子壞心眼,但是也不傻,這時候牛價那麼高怎麼可能買。不過,boss,他家的牧場可不小”。
“特麼的,有錢銀!”章馳笑眯眯的說道。
雄獅牧場大分割,章馳這塊最多也就是邊角料,以前挺滿意現在有點不滿意了。
“等咱們賺了錢,收購了它”坎農說道。
“好想法”章馳笑道:“不過不太現實”。
嘴上說著不太現實,章馳的心中就未必沒有壞水兒翻湧。
唯一阻擋章馳壞水的就是他的口袋了,所以雖然知道這位好鄰居家一直國內賺著錢,但是一點也沒有在美國交他該交的那份稅,章馳依舊是沒有向稅局告發他。
兩人一起幹了一會兒活,把老棚裡清理乾淨,這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只是因為下雪,天空依舊是灰朦朦的,能見度並不是太高。
坎農並沒有把牛群放出去,有了犢子的母牛,坎農照應的更加仔細,現在放出去的時間要比原來晚上兩個多鐘頭,等著外面的氣溫稍起來一些,才能把這些母牛放出去。
到是幾頭種公牛,在章馳沒進牛棚之前就被坎農從牛舍裡給趕了出去。
這時候的公牛到明年冬都沒什麼大價值了,所以待遇已經從配種時期一路下滑到了平常水準,取種期的燕麥、雞蛋、營養劑什麼的,早就沒有了。
這些事情章馳都不擔心,全權交由坎農負責。
出了牛棚,章馳直接去了馬廄,套上赤焰山騎著它在牧場裡逛了逛,好久沒有看到自家主人了,赤焰山表現的十分興奮,等章馳想把它送回馬廄的時候,怎麼都不肯進去,一個勁打的響鼻。
章馳伸手在赤焰山的鼻樑上拍了拍,又捋了捋它額頭上的新流海,便任由它自己活動。
赤焰山想跟著章馳,不過它有點怕冷,溫暖的馬廄,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澆涼了一些赤焰山見到主人的熱情。
馬廄裡的羊也好,豬也好,個個長的都挺不錯的,如果不是天氣太冷實在是不想伸手,章馳都想拉頭羊宰了吃頓羊肉火鍋了。
到了九點多鐘,收牧草的人來了,同行的還有幾輛大卡車。
陸陸續續的裝車便花了幾個鐘頭,一直到了晚上這才把倉庫裡絕大多數的牧草給賣掉。
受益於此刻牧草的價格大漲,章馳出售牧草的收入也跟著漲了起來,牧場的賬面上二十來萬的現金,讓章馳的腰不由又硬實了一些。
忙活了一整天,章馳除了睡覺啥事也不想幹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