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在封靈島上,黑巫天女曾命失去自我意識的羽霓,寬衣解帶,當眾與至善老賊禿交合,預備吸乾他的百年功力,如果不是我與大當家加藤鷹出手阻攔,羽霓就當眾幹上了老和尚了。
一個正常的母親,會命令女兒當眾去幹老和尚嗎?這種事情說來有些匪夷所思,不過,黑巫天女大概也算不上什麼正常母親,想必她人物實際有賺最重要,只要女兒有百年功力入賬,偶爾給人看看光屁股沒什麼關係吧。
(還真是一個好豪放的母親,貞操觀念異於常人,和我家老媽有得拼……唉,真是不倫不類的比喻,我怎麼會想起自家老媽了……)
想到母親大人當年的豐功偉業,我覺得自己的臉垮下半截,好不容易才重整心情,繼續聽白牡丹說話。
“……我最擔心的一件事,就是姊姊現在的狀況,她與他鶼鰈情深,如今他死了,姊姊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
心燈居士死了,黑巫天女勢必會進行復仇。伊斯塔是黑巫天女的屈辱、仇恨之地,所以成為首要目標,而當她在伊斯塔大肆殺戮,吸納本地怨忿之氣,助長修為後,便會將目標轉移,讓每一個有份害死心燈居士的人,都落得慘痛收場。
“……我想勸阻姊姊,可是沒想到你們也來了,虹兒又口口聲聲說要討伐黑龍會餘孽,這樣下去她們母女三人一定會戰場相見,要是誰有了個什麼閃失,那可該怎麼辦才好?”
白牡丹面容愁苦,非常為此發愁,我也覺得這件事不好應付,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卻是另一件事。
受到魔藥的影響,白牡丹的臉色潤紅,胸口更是激烈地起伏,不住提醒我那飽滿的動人曲線。
白牡丹現在的年紀,正是一個女人完全盛開的時刻,無論眉梢眼角,都流淌著蜜汁般濃郁的少婦風情,象牙般的肌膚嫩白而又柔軟,宛如熟透的果實,飽含著香甜的汁液;黑色的眼睛有如湖水,紅唇豔若玫瑰。在她整齊的烏溜髮髻上,彆著一支碧玉雕刻的長簪;長裙時雪白的絲綢,衣領像百合花般翻開,纏著金紅的紋飾。腰身很細,裙襬很長,像拖在身後的雪浪。衣服的鈕釦鑲在背後,胸前就只有Ru房飽滿的曲線,在一陣陣急促的呼吸中,起伏跌蕩,幻出一片誘人的雪白波光。
很明顯地,魔藥的效果已經發揮出來,藥效滲入白牡丹的四肢百骸之中,只要稍加撩撥,就會化為燎原大火,將這美豔熟婦的肉體熊熊吞噬,而我這個負責點火的採收者,也該付諸行動了。
“白大夫,你也別太擔心,既然事實真相是這樣,我一定會想辦法,不讓她們母女相殘的。”
我低聲說話,同時注意著窗外動靜,宴會現在似是高潮,所有人歡欣鼓舞,喧譁大作,甚至有點小小騷動,不曉得那票人在狂歡些什麼。
(媽的,笑得那麼爽,該不會是在大亂交吧?有這種好事也不找我,去!)
我心中暗罵,但卻也曉得不能太浪費時間,否則情形隨時生變,於是趁著白牡丹六神未復,偷偷朝她走去,步子放得很輕,不引起她注意,然後趁她即將要生出警戒的瞬間,一把從後將她摟住。
“阿!提督,你幹什麼?”
口桀口桀口桀,真是老掉牙的臺詞,不過我常常享受這種老套的氣氛。
“嘿嘿嘿,美人當前,我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啦!”
“你、你快放開我!啊!”
“大夫,不要說蠢話了,這種時候換作是你,你會放手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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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對我下藥?”
“嘿,現在才說,會不會晚了點啊?”
“你、你這人面獸心的禽獸,有了霓兒、虹兒,還連我都不放過?”
白牡丹流著眼淚,努力想把我給推開,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