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髮型,自覺漂亮了很多,或者穿了一套很漂亮的衣服,好想立即讓他看看。
但男人總是想不到她有這種用心,即使急急走出來見她,也不會發覺她有什麼改變。女人唯有主動說:“看看我今天有什麼不同。”
男人瞧瞧她,說:“沒有什麼不同。”女人寧願給粗心大意的男人氣壞,也勝過錦衣夜行,寂寞地一個人坐地鐵回家,辜負了這般良辰美景。
在生日那一天,蛋糕都預備好,他卻說不能來,他在另一個女人身邊。
一個女人愛上這樣一個男人,註定許多良辰美景都要虛設。
回為我想聽你的話
G不敢要最好的男人,因為要得到最好那一個,要付出很多。她寧願要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聽她的話,隨傳隨到。
我只是奇怪,要選的話,為什麼不選最好的?
我們追求、我們渴望、我們快樂、憂愁、我們失意、遣憾、痛苦,正因為我們不斷尋找最好的。
即使旁人未必認同,至少我認為他是最好的。如果我傾盡了我的愛、我的熱情和希望,我還是得不到最好的,我才會放棄。
為什麼打從開始就只望得到七十分而不是一百分?
G說:“不是每個人都願意付出這個代價的。只要你看看那些終日為愛情奔波的女人那副不似人形的樣子,任誰都會怕!”
但知否她們愛過?得過最好的,好過從未見過什麼是最好,這方面,我是很固執的。
我希望當我所愛的人問我:“你為什麼愛我?”
我可以答:“因為你是最好的!”
而不是說:“因為你不錯。”
當你問我,我為什麼選擇他,我能夠說:“因為我想聽你的話呀!”
而不是說:“因為你聽話!”
女人先走下床
我們的愛情都將成為歷史陣跡,未曾蒼老,已變成老掉大牙的故事。
原來十六歲的男女,以溼吻交誼。廿歲到廿五歲的男女,追著一外之歡。
不是男人先走下床,對女人說:“我會打電話給你。”
而是女人先走下床,對男人說:“等我電話,不用找我,我會找。”
不是男人遺憾:“我不能給你什麼。”
是女人揚手說:“噢!不會有結果的。”
盟約太老,是差勁的笑話,不如一起吃一頓飯還實際。愛情沒有內傷,只有皮外傷,用刀背在手上刮一道血痕,便是生死相許,各有無數血痕,行走江湖。
而我們這一代,廿五歲到三十五歲,依舊被承諾感動,依舊為無法信守承諾而憂傷。離合不是平常事,是無可奈何的事,每一次,都是創傷,都不想有下一次。而我們追求什麼?深度還是安全?愛還是道義?
片刻的歡愉,絕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床外。那個寒冬,我一直想買一張被子,拖拖延延,沒有賣成。一天,跟他狠狠地吵了一場,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了,回到家裡,卻看見我的床被一張新的被子牢牢包裹著,而我在床前流淚,我再也離不開這個人了。
我也會說沒有結果,每一次戀愛,從未想過結婚,人世間大部分的事都沒有結果,何必讓希望折磨自己?沒有結果,是遺憾,而不是一夕之歡的旗幟。
二十五歲到三十五歲,我們如此年輕,我們的故事卻被長江後浪推前,早就老掉大牙。
床
愛情離不開一張床,從渴望同床到同床共夢,悲歡離合的故事,都在床上發生。
男人喜歡把女人帶上床,女人喜歡在床上發問:“你愛我嗎?”
“你愛我所以和我做,還是隻想和我做愛?”
“我穿衣服好看,還是不穿衣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