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你妹啊!眼皮還沒抬起來,卻又聽見小鹿驚呼道:“難道是被阿。。。。。。蕭閣主抱了一下,激動的癱瘓了?嘖嘖,真沒出息!”
。。。。。。友盡!我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動了動身子,抬起頭看向他們,聲音蔫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我。。。。。。沒吃飯餓的行不行啊!” 說起來這樣類似於癱瘓的感覺,至今都讓我覺得十分詭異,然而那一刻鐘裡,我卻是實在沒有任何氣力,當然肯定不是因為沒吃飯的緣故,畢竟中午在馬車上,我還吃了一袋綠豆糕。
見我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身旁蕭歸寂笑了一聲,與寒夫人道:“勞煩夫人先上一些小糕點給。。。。。。給謝二小姐墊一下肚子。” 。
寒夫人忙站起來吩咐了侍候的僕俾去拿糕點,又向著蕭歸寂欠了欠身,“是屬下疏忽了,怠慢了少。。。。。。少主和二小姐。”
蕭歸寂道:“無礙。”
正滿心歡喜的等著糕點,白秋倉卻拉著椅子硬夾到我與小鹿中間,笑嘻嘻的盯著我看。
我同他對視了片刻,指了指身旁的蕭歸寂,問:“你是在看我,還是在看他?”
白秋倉笑了笑,“都看!”
艱難的扯著椅子朝蕭歸寂靠了靠,離的白秋倉遠了一些,我說:“你,你,你變態!還說不是斷袖!要,要看,你也看寒少爺嘛,看他作甚?變態!”
白秋倉無辜瞪眼,委屈道,“小鹿不讓我看寒露,你不讓我看阿寂,你們。。。。。。你們欺負人!”
我驚訝道:“你真的喜歡男人!”
白秋倉愣了一下,做了個鬼臉,“你猜!”
我因為哥哥的緣故,對於斷袖這一行,並不是特別排斥,但眼見著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卻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因而又下意識的扯著椅子往邊上靠了靠,正撞到蕭歸寂的椅子上,夾了一下手,吃痛的輕叫了一聲,我一邊甩著手,一邊看向白秋倉,“你。。。。。。你,你是就是,幹嘛不承認!我又不會歧視你!但。。。。。。”
手指突然被人拽了過去,清清涼涼的風包裹住發熱的手指,疼痛感頓時減了不少,我回頭看了一眼蕭歸寂,說了聲“謝謝”,又繼續同白秋倉說道:“但你現今這樣不坦白,我就要鄙視你了!做朋友雖易,坦白不易,且行且。。。。。。”
猛然間想到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我轉過頭來,望著還在捧著我手指吹風的人呆了呆,全身顫抖了一下,眼風裡迅速掃了一眼廳內眾人的臉色,可謂是驚愣呆怔傻,五色俱全,除了肇事者本人,滿廳中,就連我以為會淡定自若假裝什麼都看不見的寒夫人臉色也有了變化。
迅速抽回手,我又拉著椅子靠到了白秋倉身邊,雖然他是個不夠坦白的斷袖,但至少跟他挨著不用擔心心肌梗塞一口氣提不上來就見了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西境梵天如來佛祖啊。
花廳中一片死寂。
我靠在白秋倉身邊不敢出聲,甚至連氣兒都不敢用力喘。好在恰逢僕俾將糕點送上,一碟一碟,精緻玲瓏,我雖受到了驚嚇,但作為江湖第一美食鑑賞俠,無論何種境地,都不會辜負美食。
一雙白玉手將一碟糕點推到我面前,清清淡淡的聲音中聽不出絲毫尷尬,就彷彿方才的一切不曾發生過一樣,他說:“喏,吟州桂花糕,天下一絕,你之前。。。。。。嚐嚐罷。”
我哦了一聲,還是沒敢抬頭,只顧著捏起糕來吃。鬆軟不膩,入口餘香,這糕的感覺,雖然是第一次吃,卻略微有些熟悉。就好像離開了好久人突然一下子回到了你身邊,也好像追殺了我許久的盟主突然告訴我“爹不殺你了”一樣,心中歡欣鼓舞,眼中淚水盈盈。
連著吃了幾塊,越吃越想哭。雖然哭這件事兒,我向來不大在意,但今日當著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