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嗎?弘晝身邊有太多的女人,即使一個月不見白格格,他也不會想念,但女人都喜歡聽情話,於是弘晝違心笑應,
“那自是想念的。”
得他回應,白格格喜不自禁,將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在他耳邊吹著熱氣,呢喃著情話,
“我就知道五爺不會忘了妾身的,五爺,你可還記得,當初我們是如何相識的?”
當初?好似是他去戲樓聽戲,白玉姣演的是小青,弘晝看她頗有靈氣,便給了賞錢。
“記得,我頭一回給你賞錢時,你不肯收,原數奉還。”
原來他還記得啊!白玉姣掩唇輕笑,“當時我只當你是個登徒子,不願搭理,後來有一次,我被壞人攔住了去路,險些被他們欺負,好在你路過此地,搭救於我,我才免遭一劫。”
白玉姣不知道的是,攔她路的那些人其實都是弘晝安排的,那時她對弘晝愛搭不理,弘晝為了拿下她,便使了一招英雄救美。
女人對於在危險時期營救自己的人很容易生出好感,尤其當她得知弘晝是當朝皇子之後,便對他刮目相看。
自此以後,她默默接受了弘晝所贈之物,兩個月後,她便被弘晝帶進了府中,做了他的侍妾。
入府之後,她才曉得,弘晝的後院還有很多侍妾,起初她有些失落,還對弘晝發脾氣,弘晝哄了她幾回,她還鬧騰,他便再無耐心,將她晾在那兒。
她的姐姐來看望她,得知她在置氣,便勸她想開些,只道她們做戲子的,本就身份低微,能給皇子做侍妾,也算是一種改變命運的好路子。
白玉姣已然入府,她沒得選擇,只好認命,不再與弘晝置氣,為了能與弘晝多相處,她甚至開始學著與其他侍妾爭寵。
因著她有一對梨渦,嗓音嬌媚,且慣會撒嬌,弘晝對她尚算寵愛,久而久之,她的性子越發嬌慣。
福晉進門後性子軟弱,還被弘晝冷落,她也就沒將福晉放在眼裡,甚至還向福晉討要花茶,孰料那花茶竟會有毒!
她得了紅疹,因此而被弘晝冷落,但她已經習慣了有他陪伴的日子,如今的她並不會怨怪弘晝薄情,只會努力治好自己的臉,想方設法的重得弘晝的歡心。
此刻面對弘晝,她沒有矜持,使勁渾身解數去誘惑他。
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女人的主動勾引,自然招架不住,加之他本就不是專情之人,也就不可能剋制自己。
弘晝側首闔眸,在她頸間輕嗅著她的香氣,抬手摟住她的柳腰。
白玉姣身子微顫,心如飲蜜般甘甜。熟悉的男子氣息令她沉醉,此刻的她再無別的念想,只想被他疼愛,感受他那久違的勇猛!
烈火暗燃,滿室生香,時隔月餘,再次得到他的憐愛,她很是滿足,滿面酡紅的她照例倚在他懷中,出乎她意料的是,弘晝居然抽回了胳膊。
以往事後他都會溫存許久,親密的摟抱著她,今晚他卻沒攬她入懷,白玉姣總覺得不對勁。
明明方才歡好時他很投入,為何一結束他就這般冷淡呢?這不正常啊!
心底生疑的她忍不住撒嬌問了句,“爺,今兒您是怎麼了?都不願抱妾身一下,可是妾身做錯了什麼,惹您不高興?”
從前他的確喜歡和這些妾室溫存,變著法兒的撩撥她們,卻不知從何時開始,每回意念得到釋放之後,他便再無興致,就連那些甜言蜜語,他都懶得動口,
“白日裡忙政事,有些疲累,與你無關,莫要多想,時辰不早了,安歇吧!”
他隨口的兩句話就將她給打發了,白玉姣心底不是滋味,卻又安慰自己不要亂想,興許他是真的累了,所以才會這般。
不管怎麼說,今日他肯過來,對她而言便是天大的喜事,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