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法子,只能按照大夫所說的法子來治療。
隨後大夫在旁坐下,握住五爺的手腕,先為其按捏,確定骨位,而後輕輕的晃動著。
雖有疼痛,但弘晝尚能忍耐,詠舒在旁跟他說話打岔,大夫則趁他不注意時,猛的一使力,將其骨復位。
突如其來的一招,弘晝猝不及防,痛得哀嚎出聲!一旁的詠舒分明看到他的額前冒出了一層冷汗。
詠舒拿巾帕為他擦著汗,柔聲安慰道:“沒事了,已經好了。”
骨頭是復位了,但大夫還得為其塗抹活血化瘀的藥膏,而後再用託板將其固定,這個過程很難捱,弘晝一直緊握著詠舒的手,只要能感受她的存在,他便有所安慰,有勇氣去承受這苦楚。
固定好之後,大夫這才告辭。忍受了許久煎熬的弘晝這才緩了口氣。
詠舒讓人付了銀錢,送走大夫之後,她又拐了回來,弘晝只覺有些口渴,讓她倒杯水來。
摸了摸茶壺,詠舒只道這茶有些涼了,要給他換壺熱茶。弘晝無謂一笑,“涼的也可,我喜歡喝涼茶。”
門口的小進子聽到這話,心裡越發覺得苦,暗歎主子就是故意針對他,他倒溫茶都會被罵,但只要是福晉倒的,不管是熱的還是涼的,主子都能笑著喝下去。
這根本就不是茶的問題,而是倒茶人的區別。
好在兩位主子已然和好,小進子暗自慶幸,主子心情一好,他便有好日子過咯!
瞄見小進子還在這兒,弘晝乾咳了一聲,會意的小進子立馬開溜,不在此打攪。
詠舒倒好了茶之後端給他,他卻沒接,抬起右手給她瞧,“不方便,要不你餵我喝?”
他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似是在故意逗她,詠舒想象著那樣的畫面,總覺得彆扭,“你不是還有左手嘛!”
是哦!弘晝尷尬一笑,“忘了。”
說著他用左手接過茶盞,喝了幾口,而後放置在桌邊。
這手一受傷,做什麼都不方便,詠舒見狀,心中越發自責,黯然垂眸,“都怪我連累了你,否則你也不必遭此磨難。”
“只是脫位,又不是骨折,不算重傷,你不必擔憂。”
他勉笑以應,彷彿在說著一件極小的事,詠舒又豈會不懂,這並非小傷,“脫位也很嚴重啊!你可是要習武射箭的,這手腕受了傷,豈不影響很大?”
“大夫說,只要休養得當,便可復原,沒你想得那麼嚴重。”坐著的弘晝抬手拉她到懷中,讓她坐於他腿上,凝著她的眸子,壓低了聲道:“我說過會護你周全,絕不只是說說而已。”
他的左手攬著她的纖腰,感受著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美好,聞到熟悉的沒藥香,弘晝心念大動,緩緩靠近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