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之後會沒收許多珍寶,放在宮裡無用,倒不如用這種方式將其變為元寶。眾人皆心知肚明,否則那些個王親貴族怎敢聚集在一起,彼此爭搶?
說到底,那些銀子最後都歸國庫所有,他們不過是變著法子賄賂朝廷罷了!咱們也給了朝廷銀子的,是以你只管放心的戴,無需顧忌什麼。”
居然是朝廷授意的?詠舒頗覺意外,暗歎這朝中之事當真是複雜,居然還有這麼多的門道!
既然帶鐲子影響不到弘晝,而他又堅持讓她佩戴,詠舒也就沒再推辭,一直戴著。
九月初一,又是眾妾室來請安的日子,素枝擔心主子的狀況,好心提議,“格格,要不奴婢幫您跟福晉說一聲,就說您身子不適,今日不便過去。”
然而云柔卻不願找藉口,“我若這麼說,福晉肯定又會陰陽怪氣的跟五爺告我的狀,我可不想被她抓把柄,她越是討厭我,我就越要到她面前,讓她瞧瞧我們母子有多康健!”
雲柔堅持要去寧昭院,素枝攔不住,只好住嘴。
她到場時,其他妾室已然聚齊,詠舒品茶之際,盈格格瞧見了她腕間的鐲子,瞬時就被那抹紫色給驚豔了目光,
“呀!福晉這鐲子顏色好生獨特,妾身還是頭一回瞧見呢!”
繡香亦覺好奇,“我也沒見過,姐姐這是什麼料子啊?”
詠舒笑應道:“翡翠。”
盈格格不由驚呼,“天吶!翡翠居然有這麼美的顏色,這也太好看了吧!”
白格格靈眸微閃,故意笑嗤,“盈妹妹你還真是大驚小怪,翡翠本來就有紫色的啊!先前五爺送給雲姐姐一隻春彩翡翠鐲,就有一截紫色。”
白格格起鬨,讓雲柔將手鐲亮出來,繡香瞄了一眼雲柔手腕上的春彩鐲,掩唇笑道:“一截淡紫色,怎能與福晉這滿圈濃紫色相提並論?”
雲柔聞言,面色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