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在身邊,嚇得她驚撥出聲,
“順子!你怎麼會在這兒?”
斜睨了跪在下方的女人一眼,弘晝眸光狠厲,“爺只聽實話!你若再嘴硬,就莫怪爺對你的弟弟不客氣!”
紅翡不怕被毆打,但她不希望自家弟弟也被捲入其中,無奈之下,她只好認了此事,
“奴婢因為上回採花被福晉訓責一事,懷恨在心,所以才暗中下藥,想毀了福晉的花。”
詠舒卻認為她這藉口立不住,“豈止是毀花,那是要毀我的容顏!誰都曉得謀害福晉是死罪,只為這點兒小事就拿自己的命做賭,你覺得合乎常理嗎?”
紅翡有氣無力地解釋道:“奴婢是想著這事兒辦得悄密,不會有人發現的。”
儘管她一再狡辯,詠舒仍舊覺得有蹊蹺,“五爺,紅翡之言不合邏輯,我不信沒人指使,她會獨自冒這個險!”
弘晝當即命人將雲柔帶過來問話,雲柔聞訊,指著紅翡恨聲厲斥,“你這丫頭,怎可做出謀害福晉的惡毒之事?你太令我失望了!”
怒斥過罷,雲柔又趕忙向弘晝表態,“五爺,此事妾身並不知情,一切都是紅翡的主意,還請五爺明察啊!”
雲柔說話之際,詠舒的目光一直落在紅翡身上,她分明瞧見紅翡的眸中有一絲刺痛,紅翡大約也沒想到,她的主子竟會如此絕情吧!
但她似是還有顧慮,乾裂的唇瓣微微開合,猶豫片刻,終是眸眼低垂,什麼也沒說。
詠舒只覺可笑,“一瓶藥二兩銀子,這藥並不便宜,她一個丫鬟怎會花一個月的月錢去買藥害人?”
雲柔解釋道:“平日裡我沒少給她賞賜,她攢的有私房錢,對她而言,二兩銀子不算什麼。”
眼看著主子並未幫她求情,紅翡也不再指望什麼,主動攬下一切罪責,“雲格格並未指使,一切皆是奴婢一個人的主意,與雲格格無關,福晉,一人做事一人當,奴婢願受懲罰,只求您不要冤枉雲格格!”
明眼人都瞧得出來之事,紅翡居然說她冤枉雲格格!詠舒還想繼續查下去,然而弘晝卻已有了他的結論。